几颗松塔的枝丫歪歪扭扭的,大概是被前年的积雪压弯了。
火盆中的纸灰像是跳跃的蝴蝶,在明黄色的火焰中雀跃的飞舞着。
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园林,一块块墓碑齐整的像军伍,三三两两前来扫墓的人,或是脸庞麻木的献上一束花就走,或是扛着花圈携带者家人亲眷,走一路哭一路的前行,火焰吞噬者墓碑前的纸扎汽车和房屋,那虔诚的模样好似下面真的能收到似的。
一座有些年头的墓碑前,寥寥的刻着主人的生辰,还有一些直系子孙后代名讳,在整座墓园之中看着毫不起眼,谁都想不到他曾是本地的“百里侯”……
这一日,来坟前拜祭的,又多了两个人,宁音的手里抱着吴宣,大概是被凄厉的哭声给吓到了,吴宣的小手一直紧紧的抱住自己的母亲,湿漉漉乌溜溜的大眼睛的“可怜”的看着父亲。
“来,这是你曾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