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至少他们是这样判断的。
“那么既然对方都能在药做手脚,想必也是能混进楚宅的,为什么一直没这样做?”
“这个我们也商讨过,大致得出了两点。”
“说说。”
“一,楚宅在重地,邻居全是退下来的大人物,防范太过严密,即便他们想办法混进去了,也不一定能在完全不惊动的情况下全身而退,毕竟楚浅云是个值得忌惮的人。”
“恩。”
“二,对方恨极了楚浅云,相将她掳出来抑或者是取她性命,对方更想以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折磨?”
贺予城很冷冽的斜唇:“可能吗?”
“在之前我也一直觉得不可能的。”
顿了顿,洛云轻说:“但是在楚老爷子的葬礼,我偶然一瞥她的眼角,突然能够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所以,大概她其实也是有感觉的,既为父亲的去世而难过,又为是自己害的而自责。”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