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镇定自若的清浅。
真恨不得,立刻把这酒量再练练,可也只能想想而已,真忧伤。
再说提心吊胆的花生。一出去就顺利的摸到厨房,拿了碗筷就往回走。
一边走还一边哼着小曲。没碰到那妖里妖气的潘妈妈,也着实幸运。
刚这样想着,就听见潘妈妈那鬼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公子且慢。”
且慢?且什么慢呀,还不赶快溜。花生抬起腿就,准备往大厅里跑。
哪知潘妈妈更快一步,杵在花生面前。脸上没了刚来时的热乎劲儿,人不人鬼不鬼的,盯着花生。手里还拿着装金子的匣子。
潘妈妈神色紧张,压低音量,吓人的问花生
“后来和你一起来的公子,可是北地侯府的独子,子查世子?”
花生严厉的看了潘妈妈一眼。“做你的生意即可,不要随便打听客人的身份。”
潘妈妈自是阅人无数,见花生的样子也就知道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那人就是子查世子是没跑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几声无声的哀嚎。
然后拿起装着金子的匣子,恋恋不舍的摸了又摸。最后站起身,把匣子往花生身上一推。
“今晚算我请,你就请公子们快点吃完,离开就行。”
那怎么能行?拿我花生当什么人了?花生没接那匣子,厉声说道
“饭都吃了,哪又不给钱的道理?再说,我还让厨房再给主子们,加些热菜呢。”
“加加加,这都不是问题。都算我请,可你就行行好,让主子们赶快吃了,回去就行。”
潘妈妈一边说一边把匣子,又推到花生身上。花生跟身上碰了火似的,躲开那匣子。
“妈妈怎么总说些,让人为难的话呢?我家主子要是知道,我吃饭不给钱,那是会埋怨我的。”
埋怨?
潘妈妈索性把心一横。“你这盒子放在我这儿,是会要了命的!”
要命?这婆子怎么这么夸张?花生真不知道,潘妈妈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听一声气势如虹的吼声
“子查,你给我出来。”
一个小伙计正拉着,子查世子的亲娘——北地侯府的李大夫人,小心翼翼的说
“夫人我们这我们这春风楼,今晚不营业。”
李大夫人眼睛一横
“你要是再敢拦我,我就让你这春风楼,永远歇业!”
“哎哟,这是什么风,把这北地侯府的李大夫人吹来了?”潘妈妈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她狠狠的瞪着那伙计“真是有眼无珠的蠢奴才,连李大夫人都敢拦!要知道在这北地,李大夫人要是跺跺脚,这北地区山都要抖一抖。”
说完,潘妈妈抬起头,迎上李大夫人凛冽的眼睛。
“你即是知道这利弊关系,也就不劳我喊了,快把我儿子叫出来。”
大夫人来了!
就在听到李大夫人那一声吼的时候,花生麻利地一抬脚向正厅跑去。
李大夫人,不是刚刚去寺里听了方丈讲经回来吗?就是没听过,花生也知道。那方丈定是说了,要慈悲为怀。
可李大夫人那吼声,怎么跟要吃人似的呢?
果然是,做贼会心虚。子查睁开眼睛,擦了擦挂在嘴角的一滴口水。
连做梦都梦到,娘来春风楼寻自己。子查抬眼一看,孔辰星正趴在门廊的窗户上,往外看。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什么朝代,中年妇女的战斗力,都是最强悍的。
孔辰星向子查挥了挥手。“子查世子,好像有人来寻你。”
寻我?难道,子查快步走到围栏前。那不是做梦。娘正气势汹汹的,站在春风楼的入口呢。
得逃。一个念头冲到子查脑海里。他飞快的往大厅跑健步如飞这个词儿,原来是真的。
咚!
只听一声巨响,子查撞上了从另一端跑过来的花生。“大夫人来了。”
花生顾不上头被撞得生疼,对子查说。
“绝不能让娘抓到,带上冉烨走旁门。”
子查世子可是最诚实的,这会儿竟也被吓得想逃。可见大夫人的威力,着实怕人,花生心想。
李姑娘顺着,子查和花生相撞的巨响,跑了过来。却只见孔辰星一人,站在围廊后面。
她瞪着眼睛,就向孔辰星冲了过来。“你把冉烨哥哥藏哪了?”
“藏哪儿了?”孔辰星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他一个大活人,我能把他藏起来吗?”
转念一想,要是留住这李姑娘,兴许还能给他们拖延些时间。
还没开口,李姑娘的巴掌,就劈头盖脸打了下来。孔辰星一边转着圈,躲过了姑娘的巴掌,一边嚷道
“你还讲不讲道理了,还不许别人没看见,你那什么哥哥了?”
“就听说,有向这春风楼的姑娘寻人的,没见过管男人要人的。”
“无霜不得无礼!”李大夫人也走近围廊。她面目威严,表情里有一种,随时能把这春风楼掀翻的架势。
管住老的,管不住小的?今天若是真向如霜说的,在这春风楼里找到子查。
她这个当娘的,定要让子查尝尝,她鞋底的厉害。几天不打上房揭瓦!
李如霜见姨母表情冰冷,自知是对自己追打着春风楼的公子,有了看法,于是立刻告起状来。
“姨母,子查哥哥就是被这个人,骗来这春风楼的。要不是他们这伙人,以子查哥哥那样敦厚老实的性子,断不可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