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皇位的人,除了你,不会有其他人。”郑皇后信誓旦旦,“你为这皇位所吃的苦,我为这皇位所承受的,不是随便谁,有个想法就能撼动的。”/p
“母后你又何必如此执着?我这子……”太子廷宣摇了摇头。/p
“如说我有个健全的子,无论是谁,我都不会相让,只可惜我没有那命啊。”太子廷宣长叹一声,仿佛看透了这世事无常。/p
“不可以。”郑皇后厉声说到。/p
那无尽的黑夜里,那另她作呕的香气,那扑面而来的笑容,再一次在她脑海里翻滚。“不可以,谁都不可以。”她低低的吼道。/p
“母后,您怎么了?”太子廷宣扶住郑皇后,担心的问道。/p
“廷宣,你永远不会了解,我为了这皇位付出了什么,永远不会,所以母后求求你,不要再犹豫,不要再想让了,母后求你……”/p
“清浅。”大夫人陆氏,见清浅回来。忙把目光,从几个正在交谈的夫人面前,移了回来,低低的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p
“没什么。”清浅笑道:“只是太子不喜这闹的场景,要我陪他说会话罢了。”/p
大夫人陆氏,微微环绕这满是宾客的大厅。/p
确实如此。/p
这大厅里吵杂混乱,觥筹交错的呼声,歌舞的吵闹声,只让人觉得眩晕。不过只是些虚假意,演绎的却如此淋漓尽致。/p
“爹呢?”清浅问道。/p
大夫人陆氏扬了扬下巴,清浅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见牧将军正排在一众人后,等着给五亲王敬酒呢。/p
“娘,我可以和爹一起去敬五亲王吗?”/p
“这又有何不可,不过你可知道,五亲王是何来历,竟想去与他敬酒?”大夫人陆氏问道。/p
“我虽不知五亲王来历,但知道他是驻守边境的大英雄,我就佩服像爹这样,驻守过边境的将军,所以我才要敬酒与他。”/p
陆夫人脸上露出浅笑,她拍了拍清浅,轻声道:“想去你就跟在你爹后,切记敬酒就好,万不可多说些话来。”/p
“知道了,娘。”/p
清浅在杯子里斟满了,淡淡飘香的茶水,以茶代酒,走到牧将军旁。/p
牧将军见清浅走过来,脸上全是难掩的喜悦之色。/p
他俯在清浅耳畔,低声的说:“你快看,那就是五亲王,这么多年来,那威武的气势,真是丝毫不减半分。”/p
清浅点了点头,眼中带着期待,小声说:“爹,我也想以茶代酒,敬五亲王一杯。”/p
“那自是最好。”牧将军笑道。/p
他把清浅往自己旁拽了拽,让她和自己,一起排在队伍里。/p
清浅站在队伍里,小心的打量着,那正在推杯换盏的五亲王和夫人。/p
面对接踵而至的敬酒者,他脸上并没有露出过多的喜悦,甚至如若你细细打量,只让人觉得有几分心不在焉。/p
清浅细细从自己的前世,回忆起来,却从未见过他这番模样。/p
为什么今五亲王和亲王夫人,看起来和自己记忆中,是完全不同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们有如此这般的冷漠呢?/p
等了半天,总算轮到了牧将军敬酒。/p
牧将军把清浅拉到五亲王面前,举起酒杯道:“我是曾驻守北地的牧山峰,在北地侯府和您有过一面之缘。”牧将军说的兴奋,脸上全是崇拜之。/p
五亲王却好像心不在焉般的,举起了酒杯。/p
清浅抬起眼眸,看着五亲王拿着的鲤鱼杯,绿色的瓷杯上,有一只大红的鲤鱼,鲤鱼制作得栩栩如生,鱼鳞和鱼嘴上的胡须,都清晰可见。/p
“这是小女牧清浅,一直对五亲王的功绩迹非常崇拜,所以这次非要说,亲自敬五亲王一杯,虽是以茶代酒,也算聊表心意……”/p
牧山峰并不在意,五亲王眼中的冷漠,只觉得他本是如此,并不是专门针对自己。/p
此刻在大中央,有七八个手持扇柄的舞女,舞女腰中个个挂了个腰鼓。/p
她们以扇柄为鼓槌儿,翩跹起舞,并敲打着腰中的小鼓。不仅舞姿卓越,那鼓声也令人兴奋和酣畅。/p
可如此闹的场景,五亲王好像都没有放在心上。/p
清浅望向五亲王,只觉得他目光冷淡,似乎像有什么心事般的,并没有听到爹在对他说话。/p
大一侧,有小皇子把手中的竹蜻蜓,扔到了灯笼上。/p
一个小内臣,拿起一个长干,正去够那竹蜻蜓。长竿碰到灯笼,灯笼里的烛光前后晃动起来。烛光在把五亲王,投在桌案上的影子照的左右晃动,他才回了神。/p
“我说是谁,原来是曾跟我外祖北帝侯,一起征战过的牧山峰将军。”九皇子冉烨,也来给五亲王敬酒。/p
五亲王那刻板的脸上,这才微微带了些笑意,和牧将军、清浅微微示意,并饮了杯中酒。/p
就在这时,就见皇上忽然起,向大外走去。五亲王见状,连忙对九皇子冉烨告辞,跟了出去。/p
清浅只觉此次相见的感觉,实在令人费解,可是仍然琢磨不透,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p
她跟在父亲后,坐回了桌案。/p
父亲又被旁人叫去饮酒,她便独自坐在桌案前,呆呆的发愣。/p
这时有个宫娥,走了过来。/p
清浅便盯着那宫娥,那宫娥穿着紫色长裙,长发容容。/p
这大里的宫娥,都生的如此好!/p
清浅正想着,那宫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