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又抖了一下他手中的刀。
“绝对是唱戏的,哪能是土匪呢?不信的话,我给老爷唱两句。”
周泽桥急忙安抚有些毛躁起来的官差。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文钱,把它交到捕快叔叔手里边,叔叔拿着钱,对我把头点,我高兴的说了声‘叔叔再见’!”
清了清他那公鸭嗓后,周泽桥满脸媚笑,尖细的嗓音如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嚎叫,“深情”地向官兵老爷献上一曲。
献曲的同时,还不忘学那个道士的样子,用袖子遮挡,将一锭碎银交到官差老爷手里,并拉着诸葛浪向城门走。
周泽桥这一句唱,直唱得官兵和周围等着入城的人,都面皮抽搐,表情痛苦,有两个大姑娘小媳妇干脆弯下腰干呕。
为首的官差虽然也是面皮抽搐,但却换成了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嗯,不错,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原汁原味的鸭舌帽派唱法,确定是戏班子里唱戏的无疑了,今年‘中原好声音’的冠军非你莫属了,我为你转身!”
一场惊险的盘查就此过去,出人意料的顺利。
“我的妈呀,吓死宝宝了。还别说,你这假戏真唱还真好使,咱俩是又演了一次夫唱妇随,惊险过关了。”
进到城门内,捂着胸口的周泽桥喘息不定。
“瞧你那点出息,我说过,没我阿浪办不成的事儿。”
诸葛浪很跩地把他自制的“墨镜”又掏了出来,戴在了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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