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顾培松早朝时,直觉各位同僚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更甚有者对着他窃窃私语。
顾培松皱着眉听了他们话听了一早朝,他的那些同僚在些什么他也没听个清楚。
下了早朝后。
顾培松想拉一个问问,那些人又走的飞快。
这时,祝诰走到顾培松面前,叹了口气,拍了拍顾培松的肩膀:“顾将军还年轻,血气方刚也是好事,莫要耽误了正事就校这满街的流言蜚语,顾将军还是处理处理吧!”
完便摇了摇头走了。
顾培松一头雾水,血气方刚?
流言蜚语?
顾培松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莫非昨的事情没封住……
顾培松想着便加快了步伐,赶回了府。
一回府,顾培松便找秦一。
秦一匆匆而来,见顾培松如此着急,急忙问:“将军,您找我……这是怎么了?”
顾培松皱眉问道:“昨日让你去料理了满花楼那女人,可处理干净了?”
秦一挠了挠头,心里有些没底:“回将军,这件事手下也正想禀报您呢!来也奇怪,昨日那女人一出了将军府上了马车走几步就没了,属下无奈就只能提前去满花楼等着,但也没拦到那个女人。后来属下给满花楼放火,结果……”
秦一抿了抿唇:“结果……满花楼像是有所准备似的,不到半柱香火就灭了。”
顾培松眯了眯眸子:“是谁在这背后保满花楼?”
难道是昨那白衣男子的地方?
不对,他不可能把他丢在自家的地盘上,徒惹一身骚。
顾培松还欲再问什么,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咚咚咚!”
顾培松皱眉,看下门口:“谁?”
门口的人喘了喘气:“是我是我,王材。”
顾培松看了秦一一眼:“去把门打开。”
秦一应声去开了门,王材进来一脸着急到顾培松面前拱手道:“将军……外面……外面都传疯了!”
顾培松脸色铁青:“传什么?”
王材抿了抿唇,看了秦一一眼:“传……您……您逛窑子不给钱,为了一点银子还想杀人灭口……”
王材汗水津津,原来昨那女人是青楼的老鸨啊!怪不得那一举一动都带着风情……
王材是有几分相信的,毕竟昨的将军也确实很奇怪。
顾培松“砰”地一拳捶在桌子上:“给老子去灭!一个时辰,本将军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这件事的流言!”
秦一一惊,连忙拱手:“是,将军。”
将军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也不知究竟是谁,竟敢这般大胆地戏弄将军……
……
江氏的院子。
丫鬟正把在外面听到的事情一一给江氏和顾思蕖听。
顾思蕖撑着脑袋,听得很是认真。
而江氏则摆弄着手中的花样,一边听一边做女工。
“娘亲,你这流言是真的吗?”
江氏嗔怪地看了顾思蕖一眼:“什么呢?傻丫头!你爹缺女人?”
顾思蕖摇了摇头:“不像,那他这是……事情不会空穴来风,爹爹莫不是着了谁的道吧?”
江氏看了一眼门口,示意旁边的丫鬟去门口守着。
“你呀,还真是什么都敢!得亏身边的这几个丫鬟都是忠心的!”
顾思蕖吐了吐舌头。
“将军这些年,除了碰过府里的几个女人,其他的也没听过了。你父亲论样貌,论才情,论身家,那都是少有的,如何能到逛青楼不给钱的地步?”
江氏自己着都觉得好笑。
“你父亲若是过来,你切莫问这些事,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你莫要将他问气了。”
顾思蕖撇了撇嘴:“蕖儿知道了,不会瞎问的。”
其他几个院子知道这个事情和江氏的反应差不多,江氏的反应还算是平和了,不过大都还是选择装作没听到。
……
顾培松坐在书房里气得一杯又一杯茶往下灌。
“咣!”
顾培松猛地把茶盏放下,不行,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
“来人!给我去查那家酒楼,给我把那家酒楼……”
顾培松话还没完,就突然感觉自己五指奇痒,接着这种痒就从手指一直往上蔓延,蔓延到他的全身,顾培松觉得自己全身都很痒。
两只手根本挠不过来。
顾培松咬牙,改了话锋。
“该死!去请大夫!”
不稍一时,大夫就来了。
大夫给顾培松把了脉,把了半,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对不起将军,您这好像不是生病……看这迹象倒像是中毒了。”
“中毒?”
顾培松皱眉,想到那白衣男子给他上的药的诡异的愈合速度……该不会?
顾培松吐出一口浊气:“可有办法解毒?”
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抱歉,将军……这毒闻所未闻,老夫实在无从下手……”
顾培松抿了抿唇,目光中迸裂中惊饶杀意。
他居然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顾培松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呵呵,好!不管你是谁,想知道她的亲生父母,归根究底都是想帮她,那本将军就把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想救她?
那就一起下地狱去吧!
……
顾培松拦下了原本准备去酒楼找事的人,转而自己亲自去了一趟酒楼。
顾培松一进酒楼,就问那掌柜的:“你们主子呢?”
那掌柜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