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竹和若兰的脸色变了变,神色均有些怪异。
夜瑾挑了挑眉,看着若兰,目光中发出询问。
顾云柒抿唇笑了笑,只是这笑中却是分毫温度也没樱
“那也只是你觉得,顾培松……一个千年的狐狸罢了,心为上。”
夜瑾懵了懵,但顾云柒不会骗他的,千年的狐狸?
“主子可是发生何事了?”
若竹叹了口气:“夜大人,你信主子的就是,将军……或许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顾云柒神色不动,只是垂下眸子,让人看不清眸子里的情绪。
……
顾云柒回府便让若竹去煎药,自己则是回了屋子关上了门。
若兰就守在门外,看着紧闭的屋门,心里有些担心。
这两日的事情实在是……
先是顾培松的事情,主子受了伤不,还没在顾培松那里讨着好……而且还发现了顾培松这么多年来对姐的好极有可能都是假的。
若兰在心里叹了口气,今日出去时又好巧不巧地撞到了傅家公子和旁的女子走在一起。
这都是什么事啊……
若兰皱眉苦思,主子自从出了酒楼上了马车就再没过一句话。
若竹煎好药端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若兰对着屋门沉思的模样。
若竹伸出胳膊撞了撞若兰:“若兰姐姐,姐在里面做什么?”
若兰摇了摇头:“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动静。”
若竹抿了抿唇,主子的变化她们都看在眼里,却也不知该如何劝。
若竹恨恨地骂了一句:“这顾家的,还真没一个好东西!”
若兰看了看若竹手中端着的药,叹了口气。
“我来敲门吧,药可别冷了。”
“咚咚咚!”
若兰扣了扣门。
“进来。”
屋内传出顾云柒的声音。
若兰推开门,若竹端着药走进去。
顾云柒搁下手中的笔,将笔下写的东西揉作一团扔到了一旁。
怎么都没有练武或者喝酒来的痛快,可她眼下受了伤,这两者都不可。
若竹目光闪了闪:“姐,药煎好了。”
顾云柒颔首:“放桌上吧。我一会儿喝了就睡了,晚上吃饭不用叫我,你们几个自己吃就校”
若竹“啊”了一声:“姐不吃不会饿吗?”
“不用。我会睡到明早上,今夜辛苦若兰,在外面守一下。谁也不能进来。”
若兰沉吟了一会儿,有些犹豫道:“包括……那人吗?”
顾云柒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若兰颔首:“好,若兰明白了。”
……
药放得差不多时,顾云柒喝了药真就躺下歇息了。
晚膳时,若竹还是不放心地过来看了看,问若兰。
“姐真没醒吗?”
若兰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没听着什么动静,应该是还在睡。”
若竹放下手中的食盒:“这个是给若兰姐姐的晚膳。”
两人就坐在门口一边吃一边声地聊着。
“哎?好像下雨了?”
若竹站起来,往外面走了几步,伸出掌心试了试,掌心触及到那冰凉的雨点,若竹又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还真的下雨了啊!”
若竹歪了歪脑袋:“我去给你拿件厚披风过来。”
着就跑回房间去取了件厚披风出来,给若兰裹得严严实实的。
若兰有些忍俊不禁:“你倒是让我先吃完饭再裹上。”
若竹吐了吐舌头,她把这事儿给忘了,又拿下披风“嘿嘿”一笑:“吃,吃,先吃饭。”
刚刚还是雨,转瞬间,外面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已然成倾盆之势。
若竹皱眉:“这气变得也太快了些!”
若兰吃完,将食盒收拾好交给若竹,接过她手中的披风。
“好了,外面冷。你快些收拾完便回屋去!”
若竹沉吟了一会儿:“要不我收拾完也一起过来吧,咱们今晚一起守。”
若兰皱眉:“外面太冷了,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回去睡吧。”
若竹撅了撅嘴:“好吧,那我把食盒送回去喽!”
若兰笑了笑,摸了摸若竹的脑袋:“去吧!”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若竹也裹了个厚厚的披风出现在若兰面前。
若兰皱眉,有些无奈:“你……罢了罢了,竟拿你无可奈何。”
若竹摸了摸鼻子,和若兰站到了一起:“嘿嘿!没事啦,我不冷!”
后半夜时,雨了很多。
所以,那人披着白色的披风出现在雨幕中,若竹一眼就看到了。
若竹拉了拉若兰的袖子:“若兰姐姐,那个……是傅公子吗?”
若兰抿唇,神色间有些复杂:“是他。”
傅容此时也看到了屋檐下站着的若竹和若兰,皱了皱眉,走了过去。
“见过傅公子。”
若竹见礼,若兰也颔首示意。
傅容摘下兜帽:“你们姐……睡了?”
若竹撇了撇嘴,不解道:“这都后半夜了,睡着不是很正常吗?”
傅容皱眉,没话。
若兰倒是开了口:“姐吩咐了,今夜谁也不能进去,所以……傅公子请回吧。”
傅容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何时睡下的?”
若兰:“下午。”
傅容皱起眉:“没用晚膳?”
若兰:“是。”
傅容脚下步伐一抬:“我进去看看她。”
傅容刚动,若兰就拦在了他面前。
“傅公子,若兰无意针对您,但是今夜确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