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是个小姑娘过来了,但是他也很是识趣的没有多问。
“柯先生,这一位是我们家的小……小少爷,懂得些医术,听说了你们家少爷高烧不退,这会又不好去打扰别人,就过来看看。”
见柯礼脸上似乎是有些疑惑,橘知赶紧的解释到,不过说这些话却没有什么底气。
什么小少爷呀,分明就是自家小姐这副装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姑娘家,就只有小姐她自欺欺人,偏要说自己扮相很好,活脱脱的一位少爷。
那能怎么办呢?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没看见老爷夫人都不曾说过什么吗?
不过对于自家小姐的医术,橘知还是非常有信心的,毕竟老爷可都夸过呢!
柯礼一听这话语以后眼睛一亮,他本来也已经派人去附近的城镇里面找大夫了,但是今天的雨不知道为什么下的特别大,而且他们这地段又比较偏僻,派出去的人一点点音讯都没有,大夫的影子更是看都没有看到。虽然看到眼前这姑娘年纪有些小,不过好歹也算是个大夫,连忙站起身来把位子给让开。
床上正昏迷不醒的少年,长着一对看着就很是英气的剑眉,修长的睫毛就好像是扇子一样,鼻梁高挺,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虽然闭着眼的,但是就算是看不到眼睛,也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位少年长相不俗。
陆家一家子都是颜控,陆芮橙从小长得好看也喜欢好看的东西,不过这一时候,只是先生出手来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好烫!这都能够烫个鸡蛋了吧?
陆芮橙不由得在自己的心里面吐槽到。
“穿的太厚了些,把你们主子的衣领给解开。”陆芮橙一边把着脉,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边说道,虽然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不过还是显露出几分女子特有的柔软。
三木听着是声音,不由得一愣,然后在陆芮橙的催促以及不解的眼神之下,有些犹豫的解开了自家主子的衣领露出了宴余笙虽然清瘦,但是仍就有着几分肌肉的胸膛来。
三木手上的动作虽然没有停下来,不过心中已经开始慢慢的绝望来,完蛋了,自家主子一向都不喜欢外人触碰,更别说是女子了,现在却不得不在这小姑娘面前袒胸露乳的,虽然这小姑娘扮成了一个少年模样,但是他们又没有眼瞎。
等到少爷醒过来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肯定会杀了自己的吧!
陆芮橙当然是不知道他心里面想着些什么的,只是观察着眼前人的胸膛,不由的有些脸热,看着本来应该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青紫,手摸上去有种不自然的热度。
陆芮橙从小看着自家几个哥哥光着胸膛在院子里面练武,也没觉得有些什么,虽然有一点不自然,但是也还好。
陆芮橙有些许的惊讶,感受着脉搏的跳动,然后轻轻的把他的下巴给抬了起来,果然看到一条细细的黑线从他的下颌骨延伸到了脖子,微不可查。
也算得上是不幸当中的万幸了,眼前这个人胸膛上面的颜色虽然有点吓人,不过还算得上是干净。
陆芮橙收回了自己的手,很是自然的给人家拢了下衣服,然后说道:“这位先生,你家主子恐怕不是普通的发烧而是中毒。”
陆芮橙微微的皱着自己的眉头,心里面也是有那么一点的犹豫不定,但是从卖相上还有脖子上的黑线以及高烧不退等等症状,肯定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头疼脑热,这和自家娘亲扔给自己的医书上面的一种毒一模一样。
这会儿,陆芮橙突然庆幸起来了,自家娘亲听完自己学医这方面有一点天赋之后逼着自己去看那些医书。
果然还是自家娘亲有远见啊!
“中毒?”
柯礼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冷酷,“请问是什么毒?”
自家主子的身体虽然不特别强健,但也并不弱,可是今天不过只是一个发烧而已,却已经昏迷了大半天了,柯礼虽然有那么一点怀疑自家主子,这不是发烧是中毒了,但是他们这一行人都是大老粗,对于那些个刀伤剑伤什么的还能应付得过来,对于这种下毒也稍微的懂得一点,但是面对自家主子现在这个状况却是非常的手足无措,几个人也不精通,所以也一直不敢确定下来。
此时此刻听到了陆芮橙这样子说之后,阿海里面已经有了些许的想法,很是急切的说道:“这位姑娘既然能够认识这一种毒药,那有什么解毒的办法吗?”
额?
姑娘?
陆芮橙尴尬的挠挠脸,没有想到人家居然早就把自己的身份给认出来了,这会儿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是实话实说道:“其实这种毒比较准确的话,应该是一种蛊毒,是我在一本古籍上面看到的,也确实有解毒的办法。”
幸好那本书上面写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毒药,陆芮橙刚学医的时候,对这种奇怪的毒也是比较感兴趣的,便就把这毒的脉象症状,还有解毒的办法都记了下来。
柯礼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的追问道:“那那本书在哪?”
可能是听到了有办法就自家主子了吧,他有那么点激动,动作大了些,露出来了自个儿腰间的配剑,馅饼是上好的玄铁,上面雕着的花纹很是古朴,瞧这就不是一般人能用的,陆芮橙心里面暗暗的记了下来说道:“并不在这里,在我家。”
柯礼听了这话以后有些失望,陆芮橙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个少年说道:“不过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