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抬起脚,把爬在面前的顾老二踢翻在地,冷厉的喝着,“狗东西,你们做恶的时候咋不想想会有这下场,这时候来求饶,晚了!”
不容顾老二再开口,张明远狠狠的一脚踩在他的左腿上。
随即大伙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顾老二凄惨的呼痛声,疼的他脸上冷汗直冒。
冷冷的打量着疼的身子直抽搐的顾老二,张明远又抬起了脚,“你这样没人性和良心的恶棍,敢当街抢人,一条好腿也不能给你留!”
“啊……”
断骨的疼让顾老二再次发出惨嚎。
金凤听到顾老二的惨嚎,她吓的尿了裤子,想哭也不敢,想逃身子软的像滩烂泥。
腥臊的味道充斥在鼻端,看着金凤竟然吓得shī_jìn,张明远冲她咧嘴笑着,“你个黑心烂肺的婆娘,胆子这么,心咋能这么恶毒呢!”
“别过来,我知道错了,求你饶过我吧,啊……”
金凤的脸抽搐着,俩手在地上抓着,指尖都被磨出了血,满眼惊恐的冲张明远望着,嘴里喃喃的求饶,当张明远的脚踩断了她的腿骨,她也发出了惨呼。推荐阅读//v.///
“这样的畜牲,疼死也是活该!”
随着张明远把顾老二和金凤的腿骨双双的踩断,他们俩此起彼伏的凄惨的呼着痛,看热闹的人都望着他们的惨状,恨恨的诅咒着。
“大夫过来了!”
生子跑的满头大汗,大声吆喝着挤进人群。
范紫萱看到生子拉拽着满头银丝的老大夫,也抱着鸢儿跟着他们挤了进来。
大夫看着地上惨烈血腥的一幕,有些愕然,“伤了几个人?先给哪个看诊?”
刘掌柜的看到大夫纳闷,忙指着地上躺着的崔华锦,“老大夫,那俩吆喝的要死的人是拍花子的恶人,快给这个姑娘看看吧。”
原来是拍花子的恶人被人抓了,老大夫点头应着,“哦,知道了。”
老大夫顿下身子开始给崔华锦看伤,张明远吩咐张长根去衙门报官,他搓搓手,笑眯眯的把侄女抱了过来逗弄着。
见俩恶人被张明远给收拾了,鸢儿挣脱了范紫萱的手朝躺在地上的崔华锦扑了过来,“呜呜……锦儿姐姐,你快睁开眼看看鸢儿啊……”
方才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崔华锦都没睁开眼,范紫萱忧心的问着老大夫,“老大夫,这姑娘咋连眼都不睁开,是不是伤了脑子?”
正处理崔华锦头皮上伤口的老大夫叹口气,“这姑娘都是磕碰的皮外伤,伤势倒不是很厉害,可惜了这一头的长发,竟然被拽脱落了那么多,她受了惊吓才导致晕厥过去。”
大的丫头昏迷不醒,总不能躺在街上,范紫萱皱着眉头,她去拉哭的可怜的鸢儿,“这可如何是好,鸢儿,你家在哪里住啊?家里都有啥人,姨姨也好帮你把你姐姐给送回去。”
鸢儿抬起脑袋,用手抹着脸上的泪水,抽噎着,“姨姨,鸢儿家在阳雀巷子里住,家里有婆婆和娘姐姐,还有春娘婶子,有松林叔还有刘壮叔。”
这丫头住在阳雀巷子,看她们穿的都是锦缎衣裳,那个叫锦儿的姑娘脖子上还戴着做工精致的赤金盘螭璎珞圈,这项圈竟然比她的还要华贵精美,能看出她们的家世很是不错,可她们俩出门竟然没带个奴婢下人啥的,这又是为何?
范紫萱盯着崔华锦垂在胸前的项圈有些发呆。
芙蓉见自家姐有些发楞,她笑着也蹲下身子,“鸢儿,那你和你姐姐是走路来这里还是坐的马车啊?”
鸢儿看着芙蓉和气温柔的脸,点点头,“大姐姐,从府里到这里好远的,鸢儿和锦儿姐姐自然是坐了马车,松林叔去停马车,鸢儿和锦儿姐姐就在那里等了好久,他没过来,鸢儿和锦儿姐姐就去了铺子里买珠花,就被他们给打了,他们还是鸢儿的爹娘,鸢儿没有爹,鸢儿的娘叫连月娘。”
找到车夫事情就解决了,张明远把侄女交给芙蓉,他笑着拉起了鸢儿的手,“鸢儿,你带着叔叔去看看你家的马车停在哪里,把车夫找过来,你和姐姐就能回家了。”
“嗯,鸢儿就带着叔叔去找松林叔。”
今儿出门竟然遇上了这事,惊吓的鸢儿乖顺的点点头。
张明远抱着鸢儿,朝王松林停车的地方走了过去。
到了那里一问,停车收费的人那个人把马车在这里停了没片刻,就和赶着牛车的人离开。
鸢儿听到赶牛车的人,她惊喜的吆喝着,“叔叔,我知道了,一定是大头哥从村子里来了这里,他和松林叔去了婆婆买的铺子里!”
这丫头家有铺子就更好办了,张明远急忙问着,“鸢儿你婆婆买的铺子你知道在哪里吗?”
前几日,婆婆还带着她和锦儿姐姐去过那个铺子,鸢儿重重的点着头,“知道,鸢儿和锦儿姐姐都去过新铺子,就在方才不远的地方!”
他们俩人又回到事发的地方,老大夫已经把崔华锦的伤给处理好,头也包扎利索,和范紫萱相熟,又见崔华锦可怜,也没有诊费就离开了。
回来连镖局都没去,他这回也急于回家,就冲自家大嫂着,“大嫂,这俩丫头家在这条街上有铺子,不如把人给送她们家的铺子里吧。”
范紫萱点头应着,“好,你去把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