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
扯的老娘跟你很熟一样。
白四郎的神色冷不丁有点阴沉,占小雅心知不好,眯起眸子,狠狠瞪了林修竹一眼,孰料后者双手抱臂,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得像五百的一半。
占小雅没忍住,又丢了他一记重重的白眼。
林修竹笑得更欢了。
“老公,确实是我主动找上门去的,但我找的是林府的小姐,而不是这蠢货。”
林修竹委屈,爷哪里蠢了。
占小雅你想死可以,但千万别拉上我,我跟你真的不熟。
在一个身手高深的暴躁男人身边,占小雅必须会明哲保身。
林修竹不服的撇了撇嘴,还想在说什么,只是当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一物时,瞬间怂了,到底没敢再想着往老虎身上拔毛。
“她中毒了,我带她去京城找人解毒。”
话一出口,林修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解释个什么劲,他解释个什么劲!
林修竹懊恼得捶胸顿足。
对方不就是内力高了那么一点,把坐凳扳下一小块,且按搓成粉了吗,他怂个什么劲!!!
“你体内的毒早已解清。”
白四郎强忍着不耐,到底没将对面那傻子一脚给踹下马车。
将占小雅扶正坐好,手指搭上她的手腕,并无异常,不由得拧眉问道“身上还有不适?”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占小雅点点头,身子一软,重新倒回了白四郎怀里,“这症状有一阵子了,从林府回来之后,我身上就各种疼,有时候像被人打了,有时候又像是被人用针给刺了,发病的时间也不一定,一阵一阵的,痛过之后又好了。只是这两日更甚。我也有偷偷问过你是不是我体内的毒没解完全,可你说没有,我想着,可能是林菲菲那小妮子的毒老公你没见过,所以才想着避开你们自己来找她,也省得你跟着担心。”
白四郎沉默地听着,好看的眉宇渐渐隆起。
这症状不像是毒,倒更像是……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手指抚上她娇嫩白皙的脸庞,白四郎这才错愕的发现她脸上的颜色不是粉嫩正常的白皙,而是病态的苍白。
对不起,丫丫!
是无凡哥哥的错,是无凡哥哥忽视了你。
整日忙着想着如何将新房盖好,从而忽略了家里的一切,忽略了你的一举一动。
若是曾经的柳无凡,必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你的异常吧!
对不起!
白四郎双臂紧紧箍着占小雅,誓要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揉进骨髓里。
手臂上的力道有些紧,两个人黏在一处不见丝毫缝隙,可占小雅却不觉得疼,反而伸开手环住白四郎的脖子,“我没事的。”
她就是怕他自责,怕他把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强加到自己身上,“无凡哥哥,你别总皱眉,都不帅了!”
柔软无力的手指触碰着白四郎的眉骨,一下一下,想将男人的愁宇抚平开来。
“你,你叫他什么?”听到‘无凡哥哥’四个字,假借看窗外风景的林修竹骤然回头,一脸惊愕的问道。
是他受刺激听差了?
无凡哥哥?
占小雅!
思及那日夜里白四郎展现出来的逆天功夫,林修竹细思极恐,头皮阵阵发麻,仿佛背后阴风阵阵,又仿佛掉入了寒冬腊月的冰水窟窿里。
连骨头都是冷的。
一双勾人的桃花眸子瞪得溜圆,瞳孔紧缩,一瞬不瞬地望向白四郎。
表,表……
“关你屁事!”
若不说情人之间,两个人刚刚好,三个人则显得拥挤了。
这句话放到哪儿都适用。
马车里凭白多出个几千瓦的大电灯泡,什么涟漪缱绻都是浮云。
占小雅不爽的蹙眉,眼风扫向林修竹,没好气道“阿汪,能麻烦你出去凉快凉快吗?”
单身汪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林修竹不明所以,脱口说道“我不热!还有,我不叫阿汪,林修竹,茂林修竹的修竹,你可以和……一样,叫我阿竹。”
林修竹悄悄打量了白四郎一眼,白四郎始终端坐着,头微微低垂,浓密修长的睫毛宛如一把折扇,将他的眸子完好掩盖,顺带掩盖住了其中的信息万千。
林修竹不确定自己的猜测。
死而复生,怎么可能?
林修竹不信鬼神。
可若不是他,一个平凡普通的农家汉子,一个连温饱、连娶妻生子都分外艰难的农夫,又是如何习得一身神出鬼没的内家功夫?
如果不是从小修炼,如果不是天赋异禀,便是连自己,即使有高人指点、有秘籍傍身,其内力仍不足他的十之一二。
占小雅已经不想同他说话了,她向来奉行能动手绝不动嘴。感觉身体好些了,拎起林修竹的衣领,把人拖到门口,随即小腿一抬,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聒噪!”姐管你叫什么阿猫阿狗。
白四郎将气鼓鼓的人儿拉回身边,唇畔含笑,语气颇为愉悦的说道“下回这种体力活儿换为夫来做便可。”
车架上的林修竹……,爷肯定是认错人了,表哥他一向温文尔雅,待人有礼,绝对不是那农夫这般心黑。
“你不生气啦?”占小雅搓搓白四郎板着的俊脸,笑的没心没肺。
“没有下次!”
“安啦!我保证以后什么都跟你说,绝不瞒你分毫。”赚私房钱的事例外。
占小雅抱着男人的胳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