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表真心,“白四郎长的再好看,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要真打了他,小鸭还不得找我拼命?老公,我真的真的最爱你了,除了小鸭,你就是我最喜欢的一个。”
易夏重新扑进他的怀里,点了点白二郎健硕的胸膛,“老公,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现在轮到你说了,你到底爱不爱我?或者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比喜欢小鸭再多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白五郎放下账簿,一手拎一个娃,将小六小七带回房里了。
据预测,接下来的事,定少儿不宜,远离为妙。
没戏可看,最见不得别人秀恩爱的白三郎,也收起银两和账本,优雅的踱着步子,回了房间。
临走时,别有深意的看了占小雅一眼。
占小雅不甘示弱,回了他一个自以为高深莫测、了然于心的眼神。
双方视线交错,火光四射。
白四郎把水端回房里,再出来时却不见了占小雅的身影。
尨眉微皱,却在二房门口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小身影。
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无奈,走上前把人打横抱回房里。
这一晚,注定不会平静。
二房房里,不知道是东风压倒了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男女混战,鬼哭狼嚎。
占小雅受惊的躲到白四郎怀里,耳朵里塞满了棉花,浑浑噩噩,半夜总被鬼叫声吵醒。被白四郎拍打着、哄着,好不容易又昏昏睡去。
这一晚。
失眠的人很多!
天还没亮,除了白二郎以外的白家男人们便坐在院子里,围成一个圈,指指画画在比对着什么。
那时而皱眉,时而深思的样子。
认真,严谨,严肃。
指间只差了一根点燃的烟。
白小七起来放水,看着院子里诡异的人头,吓得差点尿一裤子。
隐约着听到说什么,“……要盖就一次性盖好”,“住房要分散开”,“隔音要好”……
诸如此类。
白小七悟了。
原来哥哥们是在担心山上的野兽下山吃人,所以要把家里的房子翻盖加固。
他昨天晚上也听到有人哭了呢!
五哥说是野兽下山吃人,让他和六哥千万躲被子里藏好,别出声。
白小七放完水,爬床上,盖上被子,睡着以前还在想,等天亮了,他得去村里找小伙伴问问。
到底是哪家的小孩子被野兽叼了去。
早饭时。
听白三郎宣布家里要盖新房子。
白七郎兴奋的大叫,一副‘我猜的果然没错’的激动样子。
白六郎木木的勾了勾嘴角,高兴的样子只比白七郎少一点点。
其他人则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占小雅眯眼笑着,定定的看向易夏,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八卦的熊熊烈火。
易夏宛若不知,难得的娴静,埋头默默喝粥。
举手之间,尽是大家闺秀般的温婉从容。
易夏本就生的好看,柔和的面容,精致小巧的五官,小家碧玉。
只是她性子跳脱,行事乖张不知避讳,往往容易让人忽视她外在的精致美好。
女人拿她当傻大姐。
男人拿她当哥们。
晨时的阳光,从厨房门照射进来,落在她的身上,映射出一种祥和安定。
温婉柔软的气质,看着舒适而养眼,落落大方。
装!
占小雅鄙视之。
鬼喊鬼叫了一晚上,好几次她都担心她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好不容易趁着静默时睡着,转而又被下一波怪叫声吵醒。
也亏得她还有精力起床,在这装模作样的喝粥。
占小雅三两口快速干掉一碗粥,正想把易夏拖出去严刑拷问,白二郎却说他要带着易夏回易家村?
新妇上门三天之后要回娘家,但出了醉酒的意外,易夏至今还没有回过易家村。
白三郎让陈彩儿备好礼。
两斤糖,两盒糕,两双棉布鞋,还有一匹自己染的花棉布,二两银子。
总价值八两八钱。
和陈彩儿的回门礼一样。
不偏不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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