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直到指甲嵌进掌心掐出血来,才勉强让自己保持住了理智。
“公主,你不该这么明目张胆的伤叶长白的。”
“贱婢!我伤她又如何?我就是要了她叶长白的命,谁又敢一句什么?!”
柳澄虽恨在心头,却也明白安雨这话不假,如今这长安城里,若论谁能明目张胆伤了叶长白还不用负责任,恐怕也就眼前这个疯子了。
“公主,今事已至此,生气无益,不如我们来想想下一步怎么做。”
“贱婢,你有话就,不要跟我拐外抹角的!”
安雨轻蔑地看了一眼柳澄,若不是还用得到这贱人,自己怎么会跟这种身世如此龌龊的人来往,没得毁了自己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