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15岁的王玉生壮着胆子:

“我不敢,那是犯法的,是要偿命的。”

他的话音刚落,韩立军一刀就刺了过去,嘴里骂道:

“妈拉个巴子,你他妈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到了老子的一亩三分地,你还敢不敢,我先杀了你。”

王玉生躲过刺来的这一刀,忙不迭地:

“我敢,我敢。”

此时王玉生浑身哆嗦,面无血色。

这时于洪杰也拔出匕首站了起来。

他和韩立军持刀一个个地问大家,你们敢不敢干,除了王守礼、李东东连问几次都坚持不敢外,其他的人都表示敢。

直到这时,他们中间的有些人还不相信真的要血染红旗沟,也不认为于洪杰、韩立军会真的杀人。

于洪杰见王守礼、李东东不敢参加他们血染红旗沟的行动,就叫他们两个上床躺下,并警告他们不要乱乱动,否则就杀死他们。

此时杨万春从木工房找来的斧子和刨锛、凿子,还有捕,一一分发下去。

于洪杰见凶器不够,就把屋里的木棒、酒瓶子、煤油灯座也作为凶器发了下去。

将近12点的时候,于洪杰挥着手中的凶器,血染红旗沟现在开始。

完拉开门头一个走了出去,直奔走廊里头的10号宿舍。

其它罪犯都紧跟其后,有的打着酒嗝,有的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往前走。

10号宿舍住的是农场职工潘亮和赵波,于洪杰推门进去,就朝潘亮的头部和胸部乱砍。

旁边的赵波听到动静刚要坐起,就被刺中了脖子,紧接着就是一顿捕砍、斧头劈。

杀死了10号宿舍的潘亮和赵波后,在于洪杰、杨万春的带领下,八个人又冲进了8号宿舍,杀死了50岁的场员王元章、22岁的农工孙贵和孙贵刚上初中一年级的弟弟孙友。

10号宿舍和8号宿舍的嘈杂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农场指导员王化忠。

他披上衣服举着蜡烛,站在走廊里大声地问道:

“哎,深更半夜的,你们吵吵什么?”

听见王化忠的喊声,杨万春也来到走廊上。

他见指导员举着蜡烛在走廊的另一头,脑子一转就大声地喊道:

“妈拉个巴子都他妈的几点啦,统统地都回去睡觉。要不然指导员就过来了呀。”

王化忠也以为,他们还和往常一样,是喝了酒以后互相打打闹闹,就没有再往下想。

他回屋里刚把蜡烛放到桌子上,门就被撞开。

王化忠一见这伙人拿着滴着血的凶器冲了进来,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马上跳起来,平柜前去拿枪(为了保护场员特别是女场员的安全,防备野猪祸害庄稼,以及其他意外事件发生,林业设计院武装部门为知青农场配备了1支五六式步枪和30发子弹)。

可是没等王化忠摸到枪,就被八个人杀死在那里,这位参加过中越自卫反击战的转业军人,来这里工作还不到20的时间,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乱刀之下。

杀死指导员王化忠后,于洪杰把那支步枪拿到自己的手里,把枪刺给了别人。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于洪杰等八人就把住在队部的所有男人全部杀死了。

而后他们就从队部的后门来到食堂,准备去杀掉两位临时工吴文发和何俊民。

因为要过星期,为了给大家改善生活,食堂杀了一头猪。

煮了不少的肉在锅里,所以睡在厨房里的吴文发和何俊民除了把门插上外,还用一根碗口粗的桦木棒把门顶住。

于洪杰试探了几下都没有把门打开,杨万春见状,上前用力踢着门。

里面的人被惊醒了,问道:

“谁呀,干什么?”

“干什么,指导员病啦,我给他找点开水。”

杨万春回答。

吴文发刚把门打开,就被韩立军用枪刺刺倒在地上……

于洪杰叫杨万春和韩立军领着人继续血染红旗沟,他自己背着枪回到了宿舍。

抽了两根烟后,他端着枪把住在1、2、4、7号宿舍的17名女场员叫醒,都集中到了2号宿舍,这是一间30平方米的较大的房间。

事后,幸存下来的女场员,当于洪杰等一开始行凶时,她们就被惊醒了,起先还以为于洪杰等人在打架,但很快就从他们的吵闹和言语中知道了他们在杀人。

而杨万春、韩立军等七人则直奔只有七八平方米的菜园屋。

屋的门没有关,只有一个纸粘成的门帘挡在那里,杨万春等七人一进屋,鲁文才就被惊醒了。

他一扭身就坐了起来,厉声问道:

“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话音未落就挨了一刀。

60多岁的鲁文才时候见过胡子(土匪),此时顾不得多想,一边大桨有胡子”,一边掀起炕桌砸了过去。

可惜屋子太窄,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对方又人多势众,没等鲁文才把炕桌砸过去,就被对方夺了下来。

鲁文才手中什么也没有,只好龟缩在炕角。

杨万春、韩立军跳上炕去,可没容他坐起来,就被当头一棒打趴下了,紧接着胸部、腹部就被连刺数刀,痛苦地呻吟了几声就断了气。

从菜园屋出来,韩立军等人正要回队部,被杨万春拽住。

杨万春:

“先别回去,还有老杨家。”

完,杨万春就领韩立军等向距农场几百米之外的单门独户的杨相成家奔去,杀死了40多岁的杨相成,还有他的媳妇、两个还未到上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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