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师父,姐,吃早饭啦!”
勤劳的湘湘在院子里摆上桌子和碗筷,又忙碌地分粥和菜。
专门用竹篮装了一份饭菜,送进兔兔师父的厢房:“涂师父,请用餐。”
秦心奇怪地低声问她:“师父为什么不出来和我们一起?”
湘湘:“姐,您是知道的呀。涂师父特别传统,他男女授受不亲……”
秦心一口粥差点没呛死。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男女授受不亲呢?
如果刚才她还隐约觉得这兔兔师父身上有一种清冷的气质似曾相识,此刻她笃定从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都市里的男子要么是纳兰先生那种绅士,要么是蓝英俊那种人,要么是冯梁那种猥琐败类……
还没见过声称男女授受不亲的古代人!
就算是纳兰先生那种绅士,还和她牵手,抱过她,还差点贴到她的脸了呢。
哪里拘泥于“授受不亲”了?
封建男人!
秦心无语地吃了早餐,就看到湘湘给她拿来了一张“功课表”。
练武。
缝纫。
书画。
坐禅。
秦心一溜看下来,全都是古意盎然的功课。
倒是不累,还挺新鲜的,只是……有点和时代脱节啊。
“我能不练么?”
秦心问湘湘。
湘湘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厢房竹榻上的男人,压低嗓音:“你师父会不高心。你忍心让他不高兴么?”
看着不远处隔着纱帘,神仙一般出尘脱俗的男子。
秦心扶额:“……”
她这寒假过得,逃过了作业,却逃不过师父的摧——勃—啊!
一下来,秦心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的。
连晚饭都多吃了一大碗。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秦心开始担忧,过完新年,她会不会圆滚滚地成个胖妞回学校啊。
随着和兔兔师父的接触,她渐渐发现这个男人面冷,心嘛,还是挺热乎的。
就今练字。
她练得歪歪扭扭。
师父一气之下罚她写十页。
她写得手都软了,后来兔兔师父还是从窗帘后伸手,手把手教她运笔,帮她一起用力写。
本来嘛,这样她省劲儿不少。
如果她不作死的话,师父会耐心帮她到最后的。
谁知道,她当时怎么就脑子抽了,忽然作死地了句:“师父啊,您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么?咱俩现在这样手把手写字,算不算亲了?”
结果某男人一瞬间抽回了手,眼观鼻鼻观心,冷冷淡淡回了句:“再写十页。”
害得她一直写到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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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而言,乡下的日子还是蛮愉快的。
虽然功课挺多,但一边逗着兔兔师父,一边调戏着湘湘,秦心倒也累并愉快着。
然而临近除夕前。
湘湘的手煮汤时不心烫伤了,起了好几个大水泡。
水泡挑破之后不能沾水,也不能掌勺炒菜做饭了。
于是做饭的任务落到了秦心身上。
第一。
秦心早饭煮粥,配腌好的酱菜。
粥虽然煮糊了,也勉强入口。
中午,煮白米饭,配腌好的酱菜。
白米饭也糊了,酱菜快吃完了。
晚饭,煮面条。
面条糊锅了,酱菜没了,只能拌一点酱油。
湘湘:“姐,还是我来煮吧,我手虽然烫了,但……”
但吃糊饭和酱油,还不如忍着水泡疼,炒个简单青菜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