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跟同学喝了一场酒,应该回家,但是他答应了温叔,到他的洒业代理处转一转。
早七点,温娟开了辆车到酒店,把二人接走,到温叔的代理处,夏海才发现自己图有虚名,真是小巫见大巫,不是一个层次的商人。
待温叔打发走了客人,温叔接着说:“一个人投资兴业和大伙一起兴业各有利害,这只是叔的一个意思,还得自已做主。”
温叔看夏海,见一脸平静,没有一点兴奋,就转移到运酒的细节上。
酒由他来运,争取一月能供三趟,也就是每十天一趟,他又给夏海一个电话号码,让有事多联系。
温叔这边一结束,应及时返回东胜,谢绝了温娟去送,预付款打到他的账户就行。
夏海坐到车上长出一口气说:“不知道城里的人,整天在如此吵闹气氛中生话,过得好吗?”
姚雪回答:“肯定好,要么为什么人都往城市跑,一天废话还不少,你动这个脑筋有必要吗?”
夏海回话:“有啊,你说拿着钱不往城里投,跑到小县城能干什么,反正我就一道筋,自已有多大能耐就办多大事,小心使得万年船吗?”
姚雪话来:“你这个话我爱听,咱们沾胡家的光,兴凉水渠的水,占了先机,也奠定了基础,再让别人插一杆子是好还是坏都说不清,咱们不要再冒险了。”
夏海说:“老婆啊,股份以我的简单理解,就是在办一个项目钱不足的情况下,抱伙成团经营,咱没这个能耐,就不用南方的投资。”
夏海停了下又说:“也可能是咱鼠目寸光,又不懂技术操作。再想想农村弟兄几个长大成家,都住不到一块,何况那么大的企业,能干一块才怪。”
夏海停了会又说:“老婆啊,这次回去,咱无论如何要把电话装上,做企业没有畅通的信息是不行的,尤其在目前这个节骨眼上。”
姚雪说:“那是当然,咱们一回家就办,否则要误大事。”姚雪当然同意这个做法,家里要装电话。
“姚雪,你当紧把我的辞职手续办下来,这么拖下去不好。”
“那我呢?”
“玩笑是玩笑,这个主我不做,下海会被淹死的。”
“死就死吧,咱俩死一块。”
回到家,跟邮电上一联系,缴款安电话,只要能安上,谢天谢夭,夏家开天劈地第一次,也是件庆幸之事。
陶瓷厂一部,酒厂一部,乐乐聚一部,三部电话远远要超出安装电话的投入。相应翻开了企业经营新的篇章。
算来省上阿姨的电话还得几天等,夏海也给当地银行打了招呼,胡宅只好用卖酒的钱先支撑几天。
先把泉水压向陶瓷场,近一千五百米,又是两三万的投入。这整天列来列去,资金压力又来了,电费拖不得,一月就用了二万七。工人工工资,税费接二连三,这得用个造币机。
好处是只有十万元的贷款利息。温叔的转款,两个星期转来也不错了。他不得跟姚雪商议,再贷十万应急,卖酒的转款来时二十万全还。
到底谁是谁的奴隶,看来,复海已步入了奴隶时代。为钱而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奴隶。
银行的贷款解决了,只是安排给谁,解决暂时的危机。
但见那:空旷地上起平房,一间都抵三套房。车水马龙货不断,客商云集生意忙。烟茶酒水四个样,热火朝天数钱忙,要知客官那里商,全国各地大商场。
我的妈呀,这叫做生意。这叫电影《南征北战》的战场。夏海被眼前的景象所感染,做生意还有这般情景。
“夏海,你没见过,真是乡八老。”这次夏海不言语了,人家说得对,全接受。夏海收回目光问:“这都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还是你家的。”
这次夏海不能让温娟了,我不让你脸红才怪呢。
“那个姚雪,咱俩干脆离婚算了,我知道魏叔就这么一个宝贝独生女,我看上了这个商场,我要跟温娟结婚,到时间不信这个商场不姓夏。”
姚雪知道夏海要反击温娟,她都听不下去,两次口舌伤人。大大方方的说:“夏海我同意。”
温娟两眼瞪圆,半天反应了过来回了话:“夏海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要和你结婚。跟姚雪离婚。”
“谢天谢地,太阳还从西边出来了,行和你结婚。”
“好吧,一会见了温叔我要改口。”
“夏海,你还玩真的?”
“吱”一声,一辆小车停下,从车里下来的是温叔。一下车便说:“夏海来的早啊。”夏海回话:“富叔,我刚到。”
富叔面朝温娟,放下阴沉的脸说:“你怎么不把你的同学引到我的办公室,让人家在外等呢?”
“爸爸,他又欺负我了,让他在外边多站一会。”
“哈哈,还有人敢欺负我的女儿,是不是你又伤了夏海”
“爸爸。”
温叔脸转正笑脸相迎说:“夏海回办公室说话。”
几人回到办公室,温叔拿出一份打印好的合同,让夏海过目,等夏海看的差不多时,魏叔总结性的说。
“夏海,这是一份供货合同,是比较规范的。原则是你在保证当地用户的前提下,产出的黄白二酒供我这里,价位我可以给你上浮一些,相信你一定能在国内打响富乐名牌,货就不要你送了,我里有车来装,货够一车,你就打个电话,这次先让温娟送你俩问去,认一下路。”
温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