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琴和桃花坐在炕沿上,陆安圪蹴在旁边不远的地方不说话,只是“叭嗒,叭嗒”的抽着旱烟,烟袋锅前面一明一暗快速跳动着。由于烟抽的有些猛,不小心被呛着了,陆安猛烈的咳嗽起来。
很快一袋烟就抽完了,陆安在鞋帮上磕了磕烟灰,站起来说:“王红红偷了供俏社一斤糖被开除了,蔡钢拿了单位一个水壶,也被开除了。”
陆安脸色铁青,在满屋的浓烟中,看着有些吓人。
“是这样,既然不是我女子拿的,那我明个去找李老师把这事情说清楚,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让我娃背上一个坏名声。”
陆安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说给王小琴和桃花听。
桃花听到父亲这么说,心里好受多了。但她知道父亲是个急脾气,去学校闹会更会让人看笑话,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父亲去。
王小琴说道:“你去了能说啥?你又没看见谁把钢笔放到挑花桌肚里的。还是算了,时间长了,慢慢就过了,你现在去只能是越描越黑。”
漫长而又难熬的一个星期终于过去了。
星期一桃花来到学校,李红利看见桃花就要上前去打招呼,却被孟华一把拉了过去,并阴阳怪气地说道:“别理她,她是个贼娃子,我的钢笔差点儿就让她偷走了。”
“桃花不是那样的人。”
“那我的钢笔咋在她的书里夹着呢?她还装模作样的搜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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