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乐了,“有没有三千尺我不知道,我就是可怜照香炉和紫烟这对母女,而且我严重怀疑咱们的诗仙当时是在边开车边看瀑布。”
娑秋娜:“……”
黄昏一副讶然状,“你不知道?日照香炉生紫烟啊,好好的女孩子,结果被咱们的诗仙把闺房事写了出来,连她女儿都因此留名万世了。”
娑秋娜:“……”
简直无语。
好好的一句诗,你竟然如此解读,简直无耻至极。
话说,开车是什么意思?
不敢多想,怕这位思想龌蹉的大官人说出更让人羞臊的话来,反问他:“你呢,你最喜欢的诗句是哪一句?”
黄昏略一思忖,“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谁都不服,就服这首。
端的是一首好诗。
霜叶真的是霜?
霜叶为何会红?
意味深长啊。
娑秋娜一脸茫然,这句诗虽然好,但还不至于成为一个读书人最喜欢的一句诗,作为六首第一黄观的侄儿,大官人独独喜欢这一首,颇让人不解。
哪知在他俩前面,一个坐着等待大潮过来的男子回头,遮掩不住笑意,“别听他的,他在乱解读诗句来调戏你,这首诗其实是很好的。”
男人懂那两个字。
古今千年,好的诗句多如牛毛,在黄昏和娑秋娜的聊天中,男子难得的有了些诗书墨意,也掺和了进来,“黄昏,你可知我喜欢哪些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