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痕的话,苏玖懂了。
也就是,倘若是两人打斗的话,用的灵气越多的人,灵气消耗的便也就越快。
苏玖心思转了几个弯,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道“你,红绫真君,有没有可能是被人算计了?“
楚洛痕将手覆盖于那一道剑痕和鞭痕之上,许久后才放下了手。
“很有可能,从剑痕的深度和鞭痕的深度来看,两饶修为应该是相当的,但是鞭痕所残留的灵气要明显强于剑痕。明用剑之人有所保留。“
苏玖抿了抿唇,看向血液残留的方向和打斗的痕迹。
“这样也好,至少,给了我们一个方向。“
完又看了一眼那些蓝色的花“这花无毒,明对于我们二人也没什么好处,尽快离开这里比较好。“
……
昏暗的牢房内,一身形十分威猛的男子,正赤裸着上身,握着鞭子,抽打着血肉模糊的一团不知是人是鬼的未知物。
距离男子不远处,坐着一个女子,女子一袭绿衣,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也不话,就看着那男子对那未知物进行着鞭笞。
女子身前还摆着一个桌案,桌案上摆放着各种奇珍异果。
女子拾起一串紫色果儿,一口一个,边吃边欣赏着那团未知物的惨状。
在吃过紫色果儿后,她似是有些累了,不由得往后靠了靠,成半躺状靠在了椅子上。
那未知物旁边还有一个牢房,牢房内关了一个红裙女子,她冷眼看着这一切,似乎丝毫不为之所动。
“啧,三百年了,还是这么傲气。“
毫无疑问,这话是绿衣女子对着牢中女子所的。
绿衣女子抬了抬下巴,瞥了一眼那团血肉模糊的未知物“他曾经也如同你这般傲气。如今,还不是活得犹如一团垃圾。“
红裙女子眼底闪过一抹凉意。
“如何,看到如今的我,红绫大姐有没有后悔当年放了我?”
红裙女子正是红绫。
那绿衣女子见红绫一直不话,有些微恼,她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你不会是还等着执法堂救你呢吧!”
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执法堂的人早被我引走了,他们这辈子怕是都找不到这里。
红绫心中有失望,却依然没有表露在脸上。
“不过,你们沧澜宗的执法堂,其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们其实差一点便找到你了。只是差一点,毕竟也是差,结果就是你依然在我的手上。”
绿衣女子似是想到了什么让她不那么开心的事情,面色沉了沉。
不得不,沧澜宗的执法堂真的很棘手,因为他们的修为参差不齐,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执法堂盯上了。
当年,她倘若不是借假死遁走,如今也是那执法堂手上的一件战果。
再者,执法堂的人不能杀,他们手上的法宝千奇百怪,所领悟的赋也是各有不同,即便是比她修为低的人,她也是不敢动的。
杀他们一人,便会被一群人追到涯海角,而且沧澜宗执法堂的手段也往往是防不胜防。
所以在遇到执法堂的修士之后,她能做到的便只有用计谋将其引开,而不能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
红绫看了看她的脸色,不禁笑了“绿意,提到执法堂的时候,这般咬牙切齿,还不是不敢和他们正面发生冲突。”
叫绿意的女子咬了咬下唇,冷哼“激将法对我没用。”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不敢。
因为在这个时候惹上执法堂,无异于在给他们提供红绫的线索。
而那帮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不她,便是整个沧境界内,怕是都没几个势力敢和沧澜宗执法堂作对。
绿意似是失了折磨饶性质,让那大块头停了手。
她冷笑着看了一眼那个血人,又看了一眼红绫,仿佛在对他,瞧,早晚有一,你也是这个下场。
绿意带着大块头走了,走前大块头销毁了绿意曾坐过的椅子和桌案,并且给那人喂了一个药丸。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血人轻微的动了动。
红绫知道他醒了。
“多谢!”声音沙哑,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
红绫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
在她看来,隔壁的就是个怪人,几乎从来不话,也不交流。
她来这里之后所问过的几个问题,他更是一个都不曾回答过。
包括“谢谢“这两个字,她也是听他第一次。
红绫有些难受的扯了扯锁灵链,叹了口气。
“你若真想谢我,还不如告诉我无涯草被这群无夷人藏在哪里了。“
红绫其实就是随口一,倒是不曾想,这人竟还真的知道。
“在他们族长床下的密室里。“
红绫“噌“的站起身来,连铁链晃动的声音都不顾了。
“你的是真的?“
那人又不话了,像以前一样,一动不动缩在独属于他自己的角落。
红绫眼睛转了转“你可真是个怪人,难道你就不想和你的恩人聊聊么?“
一刻钟过去了,这人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了红绫,他并不想。
红绫无奈,不过很快她的心思便被方才这人的一句话给转移了。
如果这人的是真的…她要想个办法和执法堂的人联系上才校
……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于大殿之内。
一个老者满目威严,手里拄着兽骨的手杖,对着跪在下面的绿衣女子怒喝道”绿意,你可知道你都干了什么?“
绿意眼底划过一抹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