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是真的没想到,魏帝竟然把柳家军调来看管金矿,有柳家军往那一站,估计任何魑魅魍魉都不敢来捣乱了。
柳初还见到了柳天照,对于这个自己父亲昔日的手下,柳初还是很礼貌的喊了一声叔。
晚间,柳天照将柳初喊到大帐中,两人喝了两大坛酒,不过柳初只喝了一碗,柳天照喝了剩下的全部,他说小孩子不好乱喝酒……
柳初很无语,心道你自己馋酒就直说,还拿我当借口。
饭后,柳天照在送柳初离开前,竟然塞给柳初一个红包,因为再有月余就过年了,柳初的生日也快到了,但是过几日柳初就该去下一个地方了,所以他提前封个红包,算是给个喜气。
柳初微微感动,临别前和柳天照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但是当他回到衙门拆开红包后,发现里面就特么一张红纸,红纸上写着八个大字,“生日快乐,新年快乐”。
“也算一点心意吧。”柳初叹了口气,把红纸塞回红包里,又将红包塞进衣兜内。
第二日。
“宗大人,范大人,最近怎么没见温大人?”柳初有些奇怪,好几天没见温宜年了,他不会又玩失踪吧?
范咏志和宗天华对视一眼,似乎谁也不愿意说。
“咋滴?温大人出事了?”柳初从两人的脸上察觉到了点什么,于是问道。
“温大人这几天一直在碧梳坊里。”
“赌钱。”
范咏志和宗天华两人分别说道。
“然后呢?赌输了还不起,被人扣了?所以几天没回来?”柳初皱眉,温宜年如果是这样的人,他得给陛下参一本了,重新考虑下对温宜年的重用。
“不是的,这事,有些复杂。”范咏志连忙替温宜年辩解。
“哦?说来听听。”柳初察觉到一丝八卦的味道。
“是这样的,温大人……”范咏志刚开口,却又被柳初打断。
“等下,等我一会。”柳初说完,就跑出了衙门。
范咏志和宗天华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柳初这唱的是哪一出。
不一会儿,柳初又回来了,只是左手多了一袋花生米和一袋瓜子,右手握着两根甘蔗,嘴里还叼着一根甘蔗。
柳初进门后,将甘蔗和瓜子、花生米一股脑塞给两人,随后又进了屋子,先是搬出来一张桌子,然后又搬出来三把椅子。
从两人手里重新拿回瓜子和花生米,打开袋子放到桌子上,紧接着自己先坐在了椅子上。
咔嗤一口咬下一块甘蔗,边嚼边说道:“两位大人坐啊,现在可以讲了。”
这么好的天气,不晒太阳可惜了。
有八卦听,不配瓜子花生米可惜了。
范咏志坐下来,抓起一把花生,丢进嘴里那一刻,嗯?还不错,有股奶香味。
“是这样的,温大人吧,瞧上了碧梳坊老板的女儿翁碧梳,翁碧梳也对大人有好感,只是碧梳坊老板翁大虎棒打鸳鸯,没让两人在一起。”范咏志说道。
“哦?竟然是棒打鸳鸯这种戏码,接着说。”柳初来了兴趣。
“翁大虎并不知道温大人的身份,强行拆散两人。但是翁碧梳也是个倔脾气,和温大人私奔了,还生下个女儿。”
“一年后,两人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回到了碧梳坊,他们想着翁大虎看在孙女的份上,怎么说也会接纳了温大人吧?”范咏志说到这叹了口气。
“结果却是翁大虎并没有接受温大人,反而暴怒,不仅将温大人赶了出去,连他的亲孙女也一并丢给了温大人。并且还威胁翁碧梳,如果再敢找温大人,就把温大人和那小女娃杀了。做了母亲的翁碧梳自然要考虑温大人和自己女儿的性命,所以一直没去见温大人和她女儿。”柳初说完,呸了一声,将口中的甘蔗渣吐掉。
“大人怎么知道的!”范咏志震惊,他要讲的和柳初讲的基本上差不多。
“唉,老套路了,这剧情,我在孤儿村的时候,不知道听多少老婆婆讲过。”柳初一脸无奈的说道。
“……”范咏志和宗天华两人无语。
“为了见翁碧梳,所以温大人天天去碧梳坊?那也不应该啊,他去不怕被打出来吗?他既然能在那赌钱,是不是和自己的便宜老丈人打了什么赌?”柳初问道。
“大人猜的没错,的确打了赌。”范咏志面色古怪,柳初怎么又猜到点子上了。
“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就让自己女儿跟他走?”柳初试探着问道。
“大人,您是不是已经查过温大人的底了?”范咏志面色更加古怪,柳初又猜到点子上了。
“没有,阅历加直觉判断。”柳初很是装叉的说道。
宗天华撇嘴,就柳初这年纪,能有什么阅历?
“我继续猜猜,温大人就想靠赌博来赢个一百万两?毕竟以他的俸禄,要攒下一百万两,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柳初说道。
“大人猜的稍有出入,温大人通过让碧梳坊赚一百万两来达成这个赌约。”范咏志说道。
“怎么个情况?”柳初一下没明白。
“温大人的赌运超强,每天都能连赢十几把甚至几十把。在发现自己拥有这逆天运气后,温大人每次都是全压,最后一把输光。有不少跟他一起押注赢红了眼的,也会忍不住一赌到底,最后不仅一把将赢来的输了回去,就连本金都输光了。”
“这几年来,碧梳坊通过温大人的帮助,赢了得有大几十万两了吧。也许马上就到一百万两银子了,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