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巧不巧地在宫门口相遇。安阳也借机把东方燃遣了回去。
司马奕下马上了安阳他们的马车,几人直奔御书房。
猓安阳他们遇到了从里面洋洋得意走出来的司马焱。这家伙一脸的小人得志,傲慢地高昂着头。
“司马焱,你给我站住!”安阳可不管他有多狂,今天她可是备足了瓶瓶罐罐过来的。
好在她这个身份不用搜身,否则她还带不进来那么多宝贝呢。
司马焱一见安阳,吓得有些做贼心虚。赶紧绕开安阳想溜下台阶,被司马奕抬手挡住。
“赶紧给我回去,再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司马奕也是一肚子火气。
安阳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养在皇上身边的皇子脑子都不正常呢!
这些纨绔子弟,既狂妄自大,又没生活阅历。
刚刚从御书房出来的司马焱就这样被奕王和靖王妃给压了回去。
“七弟,你自己跟父皇讲。骏弟为什么要绑你?”司马奕气得都想一拳砸死他。
皇上一脸病容坐在龙书案后面,看着三个儿子和安阳。
他也是一脸无奈,让齐王监国他竟搞得鸡飞狗跳。不仅重要奏折胡乱批阅,还在城中胡乱抓人。
好在他还不知道司马焱差点儿烧了孤山。这么大的事还真没人敢上报给病歪歪的皇上。
司马焱偷偷瞄了一眼皇上,哪里敢说啊,他往后又缩了缩。
“齐王,你刚才要火烧孤山的时候可是底气十足啊!调了京郊所有驻军吧?
就不怕被歹人算计,一把火将你和所有将士们都烧个干净?”安阳每一个字都咬得非常清晰。
皇上司马衍听安阳这么一说,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没了血色。
他捂着嘴咳嗽了一阵:“齐王,可有此事?”
皇上面色沉了下来,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司马焱的脸。
几日功夫,皇上居然苍老了那么多,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启禀父皇,那些歹人在城中放蛊,儿臣这不是没办法嘛。
他们在孤山有藏身之地。儿臣就想直接断了他们的后路。”司马焱一边偷偷瞄了一眼安阳,生怕她再说点儿什么。
皇上看着齐王若有所思,他毕竟也不确定这样做后果有多严重。
“父皇,今日的风向若孤山烧起来,怕是连皇宫都要遭殃。
就算无风,也难保周边府院和百姓不受到牵连。
何况那山上还有敌人故意送上去的大量桐油。几万将士都差点儿全军覆没。”
司马奕说着又怒瞪了司马焱一眼:“歹人几次想点火烧山,还出现了大批黑衣人在外围阻拦大军撤离。”司马奕可不管司马焱多担心他说出真相。
这下皇帝也不淡定了。
“司马焱,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皇上居然直呼其名,火气那是噌噌地冒。
“这还不算,皇上。您这几个儿子差点儿都葬在孤山脚下了。靖王到现在都是出气多进气少呢!”安阳特意把皇上最担心的事说出来。
皇上这才看了一眼司马靖,此时司马靖脸色已经非常差,甚至有些站立不稳。
贵公公看了一眼靖王,又看了一眼皇上,赶紧自作主张地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皇上赶紧摆摆手,让司马靖到旁边坐着去。他还真的有些心疼这个儿子。
等到司马奕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他看着司马焱:“父皇,儿臣以为安乐王不仅无罪,还应该嘉奖。若没有他及时制止了七弟,怕是臣等今日就无缘伴在父皇身侧了。”
此时皇上脸色可以用死灰来形容了。他长叹一声:“都退下吧!齐王回府思过,暂时不要协理国事了。”
几人俱是一愣,就这么结束了?司马焱折腾出那么多烂摊子都不治罪?就这么放过他了?居然也没提司马靖如何处理。
几人正犹豫该如何替司马骏说句公道话。门外小太监进来禀报云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