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湘双耳红赤,着急的瞪着男人,越急脸越红,她怎么可能喊他这个呢?她没有那么轻浮的。
江夜宸被南湘这副模样逗乐了,故意靠近的挑逗,“你不是就喜欢和我玩刺激的?现在想叫老公,还能多叫几声,我听着呢。等发布会后,你是不是就要叫我哥哥了?南湘,发现你胃口挺重啊,骗人说我们是什么表哥表妹,其实你心里早想着那些了,对不对?”
男人一边轻笑,还有意的往她敏感的耳畔吹气。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些游戏的痞气。
“对你个大头!”南湘简直气疯了,鼓着粉红的腮帮子,转到一边不去理男人了。
“什么奇怪的鸟语?哪学的,嗯?”江夜宸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真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
两个正闹着,休息室门被推开。
“先生,法利夫人被送回病房了,医生说生命体征维持不了多久,让家属最后赶紧进去看一眼。”
“好,知道了,让无关人员撤离,我们马上过去。”
玩闹的气氛,立即停止。
“法利夫人,她的病怎么突然就那么严重了?她年纪不大,我上回在南郊山庄见她时,她还很精气神,还能大声的责备人。”
南湘转回了身,先开了口,她对法利虽然没有好印象,可看着一个人就那么香消玉殒,对谁都不是舒坦事。
“心病难医,活着只是苟延残喘。”
江夜宸面色也冷峻起来,突然抓起南湘的手,“走,去见她。”
“我?”南湘不可思议的指指自己。
“这么宝贵的时间,不该留给威廉士和威廉先生吗?我去算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她最想见的人,就不是你呢?”
“走!”
江夜宸牵起她的手,五分钟内,两个人便到了危重病房门前。
令她更惊奇的时,杜若盈也在病房之外,她身后跟着警员,不像重获自由的样子。
南湘看了江夜宸一眼,男人没有当即解释,现在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法利夫人宣布继承权,程序严格,除了我和两位待选人以外,任何人不得进入,请你们配合。”
一个独眼老奴,站在门口,深重的门外的每个人说道。
南湘认得此人,是法利身边的心腹下人。
“江总,夫人时间不多了,一切都会在我的眼下顺利进行的,您放心。因为夫人之前有要求,不想两个待选人在表达的时候受到束缚,所以杜小姐不能戴手铐。”
独眼老奴特地,又对江夜宸说道。
“夜宸,我不会让你再失望的。”杜若盈突然也说了一句,看着南湘,故意说于她听。
南湘一句话都没有,江夜宸把杜若盈带出监狱,这就足够人失望了,还犯得着更失望。
“她不戴手铐没关系。”
“但是我的太太必须带这个进去。”
江夜宸眼里压根没把杜若盈放进去,称呼只用一个她字,然后走到一脸神游的南湘面前,把一物放在了她的手上。
手感很沉,南湘低头一看,眼都亮了,竟然是把乌黑发亮,沉甸甸的枪!
“上次偷走的时候,应该已经知道用法了,不用我教你了吧?”
男人握着南湘的手,将枪在她手心收紧,同时赋予了莫大权利。
南湘心里的那点感动,全就着鼻子里的酸意下进肚子里了,回看着对方点点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是一句话没说。
杜若盈的手指甲,嵌入进肉皮里,看着那把针对自己的枪,眼里烧起了抑制不住的妒火。
如此明显的用意,江夜宸竟允许南湘,拿枪毙了她!
如果她敢对南湘做了什么,直接是死的宿命。
对一人有多柔情似水,对另一个人就有多残酷。这就是江夜宸,真狠,狠的让人惊叹。
“可以的,两位戴上口罩,快跟我进来吧。”
独眼老奴对两个女人说道。
两个女人保持着距离,先后进入法利的病房。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玻璃帘子打开,江夜宸等人隔着窗户,可以看见里面的动静。
大概是这把枪的威慑力太强,杜若盈蠢蠢欲动的心,被压制的死死的。原本打算的一些小动作,都在面对那把黑洞之下安分了。
“杜小姐,南小姐,夫人现在是随时会支撑不下去的状态。原本,夫人早该见你们了,但你们两人被强制带离山庄,所以就拖到了这一刻。你们是夫人亲自选中的两名待选人,希望你们今天的表现,能让夫人最后一程走的安心。”独眼老奴站在床边,对她们说道。
南湘和杜若盈分别站到病床的一侧,一起注视着床上的人。
法利身体插满了管子,靠着呼吸机维持最后的时间。
她的头发全被剃光了,穿过一根根管子,依稀看到一张刷白的脸,脸上的肉瘤一览无遗的露在空气中。
部分组织在手术过程中拆除,破了的肉瘤,像一块被烙过的人肉粘在脸上,看上去更加难以入目。
除去占据半张脸的肉瘤不看,法利另外半边脸生的很标准,可以想象,这个女人没有得病以前,曾经也是美艳天下。
“我就长话短说了,夫人现在无法与你们对话,但她所有的要求,都已经托付给法利钻石的总监了。接下来,会由我们总监杰斯来提问,你们当着夫人的面,做出你们的回答即可。”
独眼老奴做了个恭请手势,一位坐在椅子上面相阴柔,留着长发的男子站起来,他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