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攻的号令一出,最先做出反应的,居然是沈纯手中的大旗。
qing~
就好像感受到了布萨克那必胜的意志,大旗不断发出一声声的轻鸣,光芒越来越盛!
相对的,沈纯的能量也开始以成倍的速度滑落……
提示音:恭喜你,胜利意志成功晋级。
胜利意志
完美/??
胜负,皆在于一心。
彻底展开时全军士气+4。
好不容易等来的晋级,居然只不过就是加了2点士气。要说沈纯心里一点也不失望,那肯定是假的。
但正是这2点士气,彻底引爆了这片战场!
“乌拉!冲啊!”
“让娜阁下来了!必胜!”
“必胜!”
……
气氛已经狂热,眼下就算沈纯不想冲,士兵们恐怕也不会听他的。
没奈何,他只能高举起大旗冲锋在前,心里默念着:风之障壁!
两军交锋,士气本就是此起彼落。
如今城下的博伦人明明处在下风,却极端诡异地士气爆棚,高呼万胜,城头的约维尔人在震惊不解之余,也免不了心神震颤,士气动摇。
战场竟然发生了如此神奇的变化,劳罗塔不敢大意,立刻高声呼喝:“怎么搞的!继续射击!给我把最前面那个射下马!”
长弓手们很委屈:“报告将军!那个人好像使用了巫术,弓箭根本射不中!”
“射不中?!”
劳罗塔往下方看去,立马就被耀眼的金光晃得不轻。
这样子连瞄准都做不到,他赶紧抬手捂脸,透过指缝小心观察。
只见那一团金光下的白马少女,竟然已经带着博伦士兵冲到城下不到百米!而她头顶的羽箭就跟被大风吹偏了一样,歪歪斜斜的通通避过了她,着实诡异。
而且这金光似乎比那天晚上又亮了一些,不知道老头的巫术管不管用……
他可不知道罪恶宣告只能使用两次,心里始终留着一份忌惮。
转头,劳罗塔重新下令:“不用瞄准了,我要你们的攻击覆盖城下百米以内!”
训完了长弓手,他又回过身,把一名副官喊到身边。
“调集其他几面的步兵,准备白刃战!”
“是!”
副官领命而走,不多时,一队队手握长矛,腰跨铁锤的步兵便快步跑上城头,列队于长弓手之后。
“副官!带几个人,去把南城墙上的云梯推下去!”
“是!”
随着一个小队的步兵开始行动,之前吉尔斯他们架设的云梯一只不落,全部被从城头推开,砸进了底下的水潭里,溅起大片水花。
但这一幕,并没有止住战士们的冲锋。
汇合了吉尔斯一行之后,布萨克当即命令骑士们下马,准备开始强攻堡垒。
两拨重新振奋的军士齐头并进,三位将军更是亲冒矢石,率先从水里扛起云梯,冲锋在前。
嗯,吉尔斯和布萨克扛一只,拉海尔一个人扛一只。
南城墙这里的长弓手没有西边那么多,但这里受到圣光的照射也比较弱,射击相对更有准头。
当吉尔斯冲至城下时,胸甲上早就插了好几支羽箭,还好他用上了“盔甲护身”,并没有受伤。
到了这里,城头的士兵又开始往下投掷石块。
吉尔斯顾不得疼痛,赶紧高举起盾牌,又在头顶连续施展了几个“障碍重重”,而布萨克就在他的保护下开始架设云梯。
两人分工合作,速度很快,但还是比不上一旁的拉海尔。
这货红着眼睛一声大吼,一个纵跃就上了半截梯子,紧接着又是全力一蹦,离城头也只剩三步了!
好一出蛙跳式登梯,效果斐然。
城头的士兵一看就慌了,赶紧挺起长矛来推云梯。但这架梯子才刚推开十来公分,拉海尔就已经怒吼一声,砰地落在了城头之上。
“约维尔的小崽子们!拉海尔大爷来了!”
音浪滚滚,声震四野。
狂暴的声波几乎要震破耳膜,周围十步以内,所有的约维尔人全都捂起了耳朵,痛苦呻吟。
狂战士从不同情弱者!
利斧左右劈砍,几息过后,拉海尔已经杀至二十米开外,所过之处人头滚滚,竟无一具全尸。
南城墙几乎被清空了一段,头顶的箭矢石木顿时少了大半,戈尔韦赶紧抓住机会,拼命招呼士兵们往上攀爬。他自己也推开了吉尔斯的盾牌,蹭蹭蹭,几大步冲上了城头。
底下,吉尔斯右脚已经踩住了梯子,却又重新挪开。他拍了拍后头的士兵,转头折向西方而去……
此时在西城墙上,传令兵喉咙都已经快哑了。
“预备队全体持盾!增援南墙!”
“北墙的哈尔斯爵士!立刻带三个大队来东墙!”
“东墙的!!!咳咳咳……”
得,东墙隔太远了,还是跑一趟吧。
城头已乱,局势渐渐不利。劳罗塔赶紧找到罪魁祸首,拉开短弓,疯狂地朝着拉海尔射击。
在他的预想中,搞定这个没头没脑的狂战士也就几秒的工夫。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所有的攻击,竟然全都落在了自己手下身上!
双腿微微抽搐,这个可怜的约维尔士兵身中十余箭,要不是一只大手牢牢抓着他的脖颈,他早就已经软倒在地。
人肉盾牌之后,拉海尔嚣张地探出半个脑袋。更嚣张的是,他竟然拉起了面甲,露出一只猩红的右眼。
劳罗塔:“……找死!!”
城头激战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