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一会,各势力代表终究还是决定跟下去,他们千里迢迢赶过来,总不能真的就打个酱油吧,那回去也不好交代呀!
当然,直接跳下去肯定是万万不行的,谁知道这个黑漆漆的火山口有多深,教廷那群家伙直接跳下去了,但没准是有什么手段呢?他们可不敢因此就有样学样,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有人摸了摸焦黑的岩壁,还有些余温,但以他们的实力来说不算什么,见有人攀爬着岩壁,其他人眼睛一亮,也都有样学样,稳扎稳打地往下爬。
停留在火山口上的人数越来越少,留守的教廷人员皱了皱眉,教宗大人只是让他们防范意外,并没有下达阻拦命令,所以虽然不爽这些异端,但他们还是没有出手干预。
基本上各势力的二阶强者们都带着手下火急火燎地爬了下去,但有两道身影并没有着急,反而争锋相对,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胡建平重重地冷哼了一声,全身上下的血肉仿佛一条条大大小小的蜈蚣在疯狂蠕动,转化为了暗红色的骨质血肉,像是套上了一层暗红色的金属铠甲一样。
其骨架也在迅速扩张,彻底化为一个两米多高的小巨人,背后钻出了一条条如同蟒蛇般的鳞赫,足足八条,肆无忌惮地张扬着,顶端张开狰狞的大嘴。
丑陋的面孔上十几只泛黄的眼珠转动,盯着不远处的年轻人,胡建平摆了摆右手,身后的种一个个爬下了火山口,他这次终究是带着任务来的,这场不必要的争斗可以说是他的私人意愿。
敖子逸面无表情,脸上结出了一层寒霜,背后的影子中一团漆黑的阴影蠕动,下一刻钻了出来,带着一脸癫狂笑容的黑影鬼物张开鬼爪,漂浮在身后。
“我带队先下去了!”
罪无过略微不满地皱了皱眉,在他看来这是一场无谓的争斗,这些叛逆种都已经被赶到国外去了,又何必一言不合就去打生打死。
终归还是太年轻了,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罪无过摇了摇头,带队爬下了火山口,他有很充足的理由,任务为重!对此敖子逸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公平的一战,呵,倒也正合我意,臭小子,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记住我的名字-胡建平,当然,你们夏国似乎更喜欢称呼我为-暴蛇!”
话音刚落,身后的八条蛇形鳞赫一下活了过来,猛地窜出,一道道残影一闪而逝,黑影鬼物凶恶地咆哮了一声,钻进了敖子逸的身体中。
脖子一偏,一条张开血盆大口宛如真实恶蟒般一口咬空,身体一侧再次躲过了扑击,只是它们的速度越来越快,角度越来越刁钻,敖子逸反身一脚踹在了一条恶蟒鳞赫上,借力倒飞退去。
“死人,无所谓名不名字!”
低头看了眼自己那微微有点扭曲的右腿,那一脚的反震力直接把他给撞骨折了,毫不在意地甩正右脚,敖子逸冰冷地回道。
“确实,死人不需要知道什么名字!”
胡建平狰狞地低笑了一声,就在这时,敖子逸体内一道模糊的鬼影冲出,阴风呼啸,隐隐间带着恶鬼的咆哮声钻进了暴蛇的体内。
暴蛇刹那间失神了一秒,敖子逸瞬间近身,仿佛使用了缠身术般缠在了对方,双手双腿锁住了对方的脑袋,想要一次性发力扭断。
“你以为我是独眼那种新人吗?老子可是处于三重觉醒阶段,你区区一个一重觉醒,凭什么跟我斗,嗯?”
一张蒲盖大手突然抓住了敖子逸那相对纤细的腰肢,提了起来,任由对方挣扎,歪了歪有点酸疼的脖子,一只只眼睛中露出了极度残忍之色,狠狠一攥。
刺耳的咔嚓声响起,整个腰椎被捏断,哪怕痛感大幅下降的敖子逸也不禁痛哼了一声,脸色惨白,附体恶鬼从体内钻出,更加癫狂地抓着这只攥着他的大手。
“痛苦吧,绝望吧,哀嚎吧!哈哈哈,叫啊,给我大声的痛哭啊,我可喜欢听你的声音了!”
胡建平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手一松,背后的八条蛇形鳞赫如同咆哮的机关枪在吞吐,仿佛有木大木大木大的背景声一般,血染长空,敖子逸的身影从空中重重地跌倒在地。
焦黑的地面滴落了大量偏黑色的血液,敖子逸有气无力地躺在火山口旁,腹部被绞碎的跟剁的肉酱一样,绝对的实力差距不是所谓的战斗手段就能弥补的。
“够了,异类,不要太嚣张了,在吾主目光的注视下,你难道还想逞凶吃人不成?”
胡建平向前跨了一步,背后的蛇形鳞赫一个个张开大口,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面前的美食,就是这时,一道听起来十分厌恶的声音响起。
“教廷,这件事是我们共区的夏国的仇怨,更是我们东方的仇怨,关你们什么事?”
胡建平抬起了头,面目凶狠地盯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一个金发年轻人,其手持一把骑士长剑,带着贵族骑士风度,正义感十足,一双金色眼眸毫不畏惧地迎着他的目光对视。
“放肆,普天之下莫非吾主之圣土,在吾主目光注视之地,我们天主教廷就是世间真理,就是人间法度,天上地下何人不可束!如你这等异类,我们没有讨伐你已经是大恩了,还不快滚!”
“区区一阶的蝼蚁,你…安敢辱我!”
听到对方的呵斥,特别是对方语气中蕴含的那种高高在下的蔑视,胡建平气的身体发抖,这让他想到了往事,成为强大的种之前,那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