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功明看向朝泛沉声道:“老朝,你来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曹识博看向朝泛,朝泛在他小时候就经常与曹功明在一起,小时候他觉得,若是他和朝泛一起掉水里,他的父亲恐怕会先救起朝泛然后办完正事,再来捞他。
朝泛站起身来,看向在场的众人,双目有些血丝,看来他也是风尘仆仆赶到这里。
“诸位,我前些日子去巡视诸城,大家都是知道的,这次事情就是发生在鸣凤城。”
一人开口道:“朝大人,鸣凤城一向都是很安宁的,莫非是有邪修恶意鼓动兽潮?”
朝泛摇了摇头,:“诸位听我娓娓道来,那日我初次巡视鸣凤城没有发现任何不对,这是我的失职。因为当我踏上回程之时,路过鸣凤城,却只余下一座空城了,确切的说是一座死城!”
一人连声道:“死城?这难道是那神秘组织出手了?还是中州那边又搞事了?”
朝泛没答话,继续道:“这城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令我感到不解,此时,正巧我的一位道友提出一个线索,我们二人立刻赶往查探。”
有一人道:“既然是查探,那为何你带去的那些新人都没能回来?”
朝泛还是不答话,只是脸上满是悲痛之色,道:“我们的确找到了线索,一个神秘的凹痕,我待会给大家看,不过当时更令我们吃惊的是我们在那里发现了鸣凤城特有的少幸香。”
有一人若有所思,道:“看来,那些凶手的老巢就在鸣凤城中了,怪不得那些孩子会......”
朝泛悲痛地点了点头,道:“齐老所料不差,正是如此,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堵城门!一堵由血肉挤压成的门!骨肉拧在一起,看不出到底是谁的吗,也许里面也有敌人吧,但我们还是将其好好地收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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