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军事历史>误被男配叼回窝>五十四、溺水

“王兄,可莫要忘了你是有未婚妻之人,你我理应避嫌为好”林朝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王溪枫绞着袖口,涨红着脸,满脸委屈控诉道:“林言,对于这未婚妻之事我是半分不知情,你可得相信我”。

字字控诉,声声委屈,就差没有指天起誓以鉴真心。

“王兄,你怎能如此脚踏两条船,委实不是君子所为”秉承热闹不嫌大的卫珂拍了拍王溪枫肩膀,折扇轻摇,诚然火上浇油,眯着一对狡猾儿狐狸眼咕噜转动道:“如此这般,你可对得起林言”言语中失望透顶。

屋外秋风萧瑟,吹拂花草树木,树树秋声,山山寒色,这声这色,都埋藏着埋藏着一点凄凉,一点悲伤,一点宁静,一点幻想。

院内菊花形态各异,色彩繁多,有的红色,似朝霞。有的雪白,似白云。有的含苞欲放,亭亭玉立。

“林言,你得相信我!我是完全不知情,等这月休沐回去我就跟我爹说……”王溪枫死瞪了眼嫌热闹不够大的卫珂,连忙解释。

可一对上那双略含失望与痛苦的眼眸,说出口的话每每表达不出他心中所想,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王溪枫,你……你太令我失望了”林朝歌捂着胸口,面色苍白无力,摇摇欲坠,佯装一副痛苦不堪,被心上人背叛的表情,轻咬下唇,转身拂袖离开。

令人不禁想拥入怀里好好安慰,痛斥那薄情寡义无情无义之辈。

“林言!你听我解释!”王溪枫见人出去了,连忙慌张追着跑出去,生怕林言想不开!

虽然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噗呲,我们这样戏弄王兄真的好吗?”卫珂啪的打开手中折扇轻摇,斜靠书桌,佯装一副fēng_liú才子。

这秋日虽说比之夏日凉快几分,可这秋老虎也不好受,下伏秋期近,还知扇渐疏。

“反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林兄玩得比我们还开心”柳宝如摊手,眼底深处是一抹浓得化不开得情伤。

屋外,秋虫唧令,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

“这处儿?林朝歌刚跑出学堂,转身钻进茅房出来后,看见周围不少走动的带刀官差,有些狐疑。

“这位小郎君,若是无事最近还是少往这边走动得好”。

“为何?”

“因为这处儿刚死了人,怨气极重”。

“死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林朝歌伸手遮挡那只举动轻佻的手,满头黑线,一夏季过去,她都差点儿忘记这号人物。

阳光照耀下,那手生得极好看,白净修长,丰润白皙细腻却充满力气,精致完美得就像上帝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可在如何完美也阻止不了它是咸猪手的事实。

“呵,小言言当真是一点儿也不看可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对小言言甚是想念”素白手指捏了捏对方脸颊,而后快速离开。一阵戏谑。

“哦!”林朝歌对这人口中所说得轻佻之话已经基本免疫,只能听到那个关于暧昧的称呼,偶尔内心还是膈应的慌。

眯眼跳望,素白手指紧缀掩藏袖口下香囊,倒是这地方甚是眼熟,水草悠悠,芳草碧连天,清风拂柳笛声残,只是溪流浅似愁。

仔细回想,这不正是上次跟白清行双双落水之地,眼眸半眯,茶色眼眸眺望远处被拉白布遮掩围着的湖岸边。

“小言言可是回想起了什么”潇玉子靠近耳畔吹起一阵暖风,痒痒的却无端给人一种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言语轻佻却不显浮夸,反倒有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归根结底还是美色误人,这张脸生得过于得天兼顾,以至于却恶劣本性被遮掩与艳丽皮囊之下,往往被忽视。

“潇兄还是改一下这到处发情公狗的模样较好,免得出去丢咱们洛阳学院门脸”林朝歌默默拉开一米距离,讽刺毒舌,语带厌恶,更多的是不解作者创作这人为何?难道只是为了单单凸显女主光环?

“嗤,我若发情,便也只对小言言一人,别人可未有此殊荣”。

“不过小言言身上血腥味极重,哪怕是用香囊遮掩也能闻到几分,可是那里受伤了呢?不否让我……”上挑的桃花眼带着几分戏谑,修长手指无意识勾勒把玩着几缕垂下发丝。

黑玉白的极致诱惑。

“与你无关!”林朝歌一听,内心警铃大震,面色稍冷,连带着拉开二人距离,转身便要往食堂的方向大跨步里去。

“不知小言言可否听过一首打油诗”潇玉子双手慵懒背靠着,眯着眼儿就像百无聊赖的晒着日光与友人闲谈。

林朝歌刻意放缓几分脚步,侧耳倾听,倒是有几分好奇。

“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五兔子死了,六兔子苔,七兔子挖坑,八兔子埋,九兔子坐在地上哭泣,十兔子问她为什么哭,九兔子说,五兔子一去不复回”声线低沉如珠落玉盘,清脆悠扬。

“你说这个与我何关!”林朝歌顰眉不解,脚步停缓站立而后再次拂袖而去。

“没什么,不过有感而发”潇玉子一件砖红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超脱众人的感觉。

眼角微微上扬,显得妩媚多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显得薄情寡义。

“林言,你听我解释”一转眼得功夫,王溪枫人已追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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