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王溪枫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去了身上,匕首锋利无比,轻轻一划,雪白衣袍破了个大口,露出一节白皙修长的手臂。
林朝歌趁着对方愣神空隙,没有那么多伤秋悲欢月,被人看了或是看了别人身子要死要活。
大阔步往床下滚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只纤细有力的手突然自床上伸来,握住了她的手臂,又陡然使力,将人拉回。
林朝歌奋力挣扎,王溪枫不依,整个人压制住林朝歌,脚下不停,将帘子踢了下来,林朝歌趁机逃了出来,又被他拽了回去。
男女体力悬殊在这一块发挥重大作用。
妈呀!老娘要长针眼!
王溪枫也似是注意到了什么,又羞又恼抓过一旁软枕挡在其间。
“看什么!你个死断袖!”报复方才被当成黄花大闺女调戏的王溪枫,报复性伸出手捏往身下娘们吧唧的林朝歌。
还别说,他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肌肤能软滑成如此,离得近仿佛还有股子淡淡幽香。
不知节操为何物的林朝歌无视王溪枫暴怒发黑的脸色,不断扭动躲避无疑触碰做乱的大手。
简直作死,神仙难救。
她没有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呵?是吗?既然如此,林兄何不坦诚相见”俩人在不大的床上再次动起手来,宽大拨步床不时发出“叽叽歪歪”声,声音大到外面,离住得近之人听到动静,随意套了件外袍,急匆匆跑来。
“哎哟!你个小王八你居然捏我,这次你死定了!”
“小爷今天不止捏你打你,还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劈里啪啦,稀里哗啦。
伴随着连绵不绝的物器摔打声,引人浮想联翩。
“表弟,你们发生了什么事?要不要紧!神仙水放在箱子底下”。
“滚!”俩人异口同声回答,吓住了正欲前进一步的楚沉,末了不满,又打了起来,第二天各自鼻青脸肿出来。
跑出屋外只着半薄xiè_yī避风头的楚沉双臂摩擦生暖,倒抽着冷气,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没去掺和,此番打闹动静过大,倒是引得不少人好奇询问。
楚沉则是一问三不知,充当聋、哑、盲三无稻草人。
只不过表弟他们此番实在过于激烈,也不知那瓶千金难求的神仙水是否够用。
第二日,林朝歌瘸着一条腿,脸上不是青便是紫,色彩斑斓,漂亮极了。
王溪枫昨夜腰不小心撞到床杆,嘴里不时“哼哼唧唧”叫唤俩声,捶打腰部,书童柳阳一旁端茶送水,眼带担忧。
坎坷了一晚上担心会被杀人灭口,连遗书都写好压箱底的楚沉端坐前排,眼观鼻,鼻观口,不知想到什么,楚沉一阵恶寒。
“林兄…你还年轻,纵欲过度不好”一大早,白清行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其他好奇之心泛滥之人,瞬间明了,轰然散去。
林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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