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一枚苍凉的树叶,悬挂在高高的梧桐树上,一缕爱情的诗魂,穿透时空向着他们飘来!
凝望路旁高大的梧桐树,片片树叶迎风招展,穿越红尘雾霭,透视历史沧桑,一半是清馨芬芳,一半是惆怅哀伤。
梧桐,让人们见证着他们忠贞不渝的爱情,因为它从来不会在风吹雨打里倒下。每一个黄昏都孤独地矗立在落寞的地方,可是它仍然无怨无悔地守候着这不老的爱情。
相识相知相恋,如同花蕾初现,幼芽一样的花蕾嫩嫩的挂满青涩,小心翼翼的摇曳在阳光里,有种少不更事的情愫。
热恋如同一朵花开最艳的时光,羞涩而美丽着,饱满而绽放着,温馨而幸福的接受阳光的抚摸,像极了被幸福宠爱着的女子。
……
布加迪威航车内,乔牧那慑人的目光幽幽地回落在林欢欢身上,嘴角扬起凉凉的邪笑,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很好,你说的!”
言毕,他在小丫头闪烁的视线中,拿出手机,点开屏幕,拔了一通电话贴在耳侧,“冷少,你回来一趟,我的车上……唔!”
林欢欢被吓傻了!
她一听见这通电话是打给冷血的,哪里还顾忌得了那么多,惊慌失措间双手直接绕过椅背,一把就捂住了乔牧的薄唇。
电话还在通着,她不敢声张,只能凑在他耳边,压低嗓音一脸委屈巴巴的说:“二叔,你就饶了我吧哈,我听你的,陪你坐前面还不行嘛!”
乔牧的唇喷到林欢欢软软嫩嫩的掌心,耳边缭绕着她喷洒而来的热气,突然间感觉有些燥热。
他轻缓拨开小丫头的手臂,睨了她一眼,在小丫头不敢置信的眸光中,将手机掷在收纳盒上,满脸促狭:“乖,过来前面陪我坐!”
林欢欢膛目结舌的看着手机屏幕,根本就没有通话页面,该死的,被忽悠了!她气结的指着手机,又看向乔牧,清晰读出了他眼底里的威胁,立时像被霜打的茄子似的,丧气的爬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扭头生闷气!
……
换了欧阳询开车后,潘花和冷血同落后座。
许是不想吃太多的狗粮,欧阳询开车期间,将车内后视镜隔板升起,严谨地做到非礼勿听!
潘花靠在冷血的臂膀上,膝盖放着那个白色的蛋达盒。
盒面上系着一条粉色的丝带,即便没有打开,潘花也能想到,一定是入口香甜,回甘无穷。
“你真的想好了要和我领证了么?不会后悔?”
男人重温刚才的话题,分明是她开的口,可此时骤然听见,心跳仍旧紊乱了几秒。
潘花秀白的手捧着蛋达盒,下意识的将丝带勾缠在指尖,悸动的情愫依旧在发酵,但比之刚才已是冷静了些许。
蓦地,她瓮声瓮气的嗯了声,“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嘛,等我从米兰回来就领证的么。”
这是她当初说的话,他当时也答应了!
时至今日,在男人毫无保留的宠溺里,她不觉得还有什么需要拖延的理由,这么卓越这么疼爱她的男人,要是她不好好抓住、不好好珍惜,被不良的女人抢走了她怎么办!
她想,这一路走来,这一生遇见他不容易,错过了他会很可惜,她不希望余生每天都带着回忆活着,她想余生每一天生命里都有他相伴。
这一生,会遇见不同形形色色得人,但总归要体会一次,遇见一个人,惊艳初遇的时光,欢喜相处的岁月,萌生出共赴一场良辰的情深。
冷血,这个即卓越又疼惜她的男人,无疑是她想要共赴情深的男人。
潘花心绪沉沉,那张透着紧张的脸蛋,伴着轻轻颤动的眼睫,羞涩中又隐现笃定,在男人沉深似海的瞳眸中激起一片无以言说的情动。
男人轻缓的叹了一声似无奈,似纵容,下一秒指尖扶着她的下颌,在她微抿的嘴唇上,落下虔诚的一吻。
冷血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轻轻摩挲,音调有几分沉哑,呼吸炙烫着她的肌肤,“真的想好了做我的冷太太了?”
闻声,潘花垂着眼眸,额头抵着男人,她不敢看他的眸,怕醉溺其中。
他浓沉的爱意像一张巨网将她牢牢困住,‘秦太太’三个字,仿佛像施了魔法,在她的心头藤蔓上,开出无数朵娇妍艳丽的花。
她点头,坚贞笃定的说道:“嗯,我想做你的冷太太!”
抵达皇城高速收费站,已临近深夜十二点。
潘花依靠在冷血的肩膀睡得很香很沉,一天之内往返两地,她确实很疲惫。
回到跃层洋楼,潘花中途转醒一次,因太过困倦,在男人的怀里蹭了蹭,再次陷入沉睡。
另一边,乔牧在过了收费站后,便和他们的车子分道扬镳。
亲自将林欢欢送回她落脚的公寓时,侧目就见到小丫头盖着他的西服,歪着头睡颜香沉。
遂地,乔牧轻缓推门下车,嗓子有些发痒,便站在门旁点了根雪茄。
他幽沉的视线透过车窗望向林欢欢,夹着雪茄送到唇边,狠狠地吸了一大口。
奶奶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乔牧挤着牙缝自嘲的哂笑着,他居然答应了小丫头的请求,同意帮她一起隐瞒偷跑出来的事,该死的,这可不是他平时冰冷处事作风该有的风格。
这若是放在以前,是断然不会发生的!
月色浓稠,他抽完了一根整整10cm的雪茄,这才压下心里莫名复杂的情绪。
悄无声息的走到副驾驶旁边,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