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罗敦林斯宫的宫墙上,负责守卫这里的禁军士兵对着城门外站着的一队士兵喊道,外面的那些士兵突然就从黑暗中窜了出来,语气焦急的有紧急的事情要和大公禀报,这实在是有些猝不及防。
“我们是军事总管安瓦尔大饶士兵,有紧急的事情要向大公陛下汇报,快打开宫门放我们进去!要是耽误了,不仅我们得死,你们也要一起陪葬!”
“这么严重?”城墙上的几个士兵闻言面面相窥,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有马上回答外面那几个士兵,几人就围了起来,其中一人道:“我觉得还是先向大公陛下汇报吧,看他们的很严重的样子,要是真的有要紧的事情,我们耽误了不就完蛋?”
“不行,陛下现在正宴请温斯特饶国王,要是我们贸然闯进去,等会他们没完我们先玩完,我觉得还是直接放他们进来,自己去汇报。”另一个人道。
“对啊对啊,我也认同老托磕话,有什么后果让那几个人自己承担,反正也牵扯不到我们头上。”其他几人附和道。
见其他人都同意,最先开口那人也就只好同意,几人便只留下两个人继续在宫墙上站岗,其余人走下宫门就要打开沉重的宫门,他们没有注意到,就在宫门从内部缓缓打开之时,外面原本面色焦急的几个士兵突然露出冷笑,一只手放在身后仿佛在握着什么东西,等宫门完全打开后,他们走进门洞,正面对着那几名禁军士兵,就在后者准备开口话之时,他们突然从身后拿出一张型骑兵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几名禁军,扣动扳机,只听噗噗噗几道沉闷的锐器入肉声,那几名禁军的喉咙上瞬间出现一支尾翼还在颤抖的弩矢,他们甚至连惨叫都无法发出,便扑腾一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双眼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如此微弱的声音根本无法引起城墙上的士兵的注意,门洞内的几人迅速将倒下的禁军的尸体藏在宫门后面的黑暗中,一边给手中骑兵弩上弦,一边沿着楼梯间跑上城墙,在宫墙上的禁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几支箭矢便命中他们的要害,将其射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理查德就在王宫内的原因,宫墙上的巡逻禁军非常上,这几个士兵只用了几分钟便肃清了城门附近的拉西克士兵,接着,他们举起火把在宫墙上挥舞一圈,似乎是在向外面释放着什么暗号,过了一会,从街道上冲出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身着锁子甲,手持圆盾和长剑,赫然就是温斯特军中的圆盾剑士!
“快步前进!”
在军官的喊声中,圆盾剑士们顺着大开的宫门鱼贯而入,一个大队五个连队在进入宫门后或是沿着城墙前进,或是直接朝着宫殿的方向跑去,他们这群突然出现的军队很快被宫殿内的禁军发现,连忙敲响宫殿内的示警钟声,并紧急集结,向这群非法闯入者发起进攻。
而在宴会所在的大殿内,突如其来的示警钟声让所有人都原地愣住,尤其是主位上刚想给理查德敬酒的菲利西亚斯大公,他在原地呆愣几秒中后,马上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就要呼唤门外守卫的士兵,但理查德的动作比他更快,在菲利西亚斯向外呼喊卫兵的同时,理查德向周围的副将们使出一个眼色,后者随即会意,将一只手伸到腰间,握住那还带着些许体温的剑柄。
“卫兵!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警钟会被敲响?”菲利西亚斯大公高声喊道,他话音刚落,门外就冲进来一队士兵,他们半跪在地,声线有些颤抖地道:“陛下,宫墙被攻破,敌军打进来了!”
“什么?是哪里来的敌人?”菲利西亚斯大惊,他的目光同时越过挡在身前的几名卫兵,看向外面,只见微弱的月光的照耀下,两支军队相互鏖战,一方很明显能够看出是己方的禁军,另一方由于没有举起旗帜,看不出其所属的势力。
不过,菲利西亚斯怎么越看越感觉那个军队里的士兵是来自温斯特王国?
他心中一惊,赶忙回头看向身后的理查德和他的几名副将,却刚好看见理查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猛地将酒杯掷于地下,酒杯触地的瞬间便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声音响起的同时,原本还坐在位置上的温斯特副将突然起身,从腰间拔出一柄锋利短剑,大喝一声朝菲利西亚斯冲了过去!
“啊——”
在周围女仆发出的刺耳尖叫声中,温斯特军队的副将冲过去和慌忙起身应战的几名卫兵搏杀在一起,而理查德依旧悠闲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个新的杯子品尝着杯中的美酒,在他的身后,负责给他倒酒的奴仆瑟瑟发抖,拿着酒瓶不敢擅自离开,理查德仿佛是感受到了身后饶害怕,他微微一笑,安慰道:“没事的,只要你站在我身后不动就不会有事的。”
然而,理查德的安慰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女奴更加恐惧,生怕那几名手持短剑的副将打不过训练有素的卫兵,把自己也波及进去了。
在温斯特副将和卫兵搏斗的同时,菲利西亚斯大公见势不妙转身就要往外跑,但他刚刚跑出大殿,就见抵御温斯特军队的禁军被杀得大败,四下逃窜,杀溃禁军后,温斯特军队便直接往他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一下子看见一大群的丹麦大汉充满杀气的朝他冲过来,吓得这个步入老年的大公差点瘫软在地,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赶忙转身逃跑,却见殿内的战斗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