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见苗五娘到来,立马跳开。
广陵子见苗五娘来到,也停止了打斗。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让苗五娘出现。
苗五娘一脸冷若冰霜,无视其他人的存在,冷冷对手下两个男子说道:
“不将酒缸搬回去?还立着干什么?”
二人赶紧动手,将大酒缸搬走了。
苗五娘目送二人已经走远,回头看了七人一眼。
杜松、杜衡、张龙、赵虎见有美女到来。作势又要向苗五娘扑上去。
苗五娘厌恶地朝四人看了一眼,快步离开,朝来路走去。
“苗寨主,请慢!贫道有一事相求。”
广陵子见状,急忙喊道。
苗五娘耳朵好像没接收到信号一般,没有回头,没有回答,继续朝前走。
“苗五娘不要欺人太甚,请拿解药!”
广陵子持剑追了上去。
苗五娘依然没有回头。
广陵子加快速度,眼看相距只有五丈远,苗五娘还是没有回头。
突然苗五娘右手向后一扬,一个鸡蛋状的不明物缓缓向广陵子胸前飞来。
广陵子知道,这个不明物不能碰,更不能用剑去劈,一旦让它爆裂,可能又是一场灾难。
他侧身往旁边一闪,躲过这个圆形东西,继续往前追,不过,二人之间的距离又拉开有五六丈。
这个圆形小东西在广陵子身后,一晃,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广陵子追近一些,苗五娘又一扬手,一件暗器,如一颗药丸,带着咝咝的破空之声,朝广陵子头上飞来。
虽说这一次听暗器的破空之声,广陵子听声辨器的功夫还是有的,知道这是一件金属暗器,但鉴于这苗五娘的毒器,他还是不敢用剑去碰。
只得再一次躲闪。人躲开,这一枚暗器不像上一枚暗器那样,突然消失,继续往后飞了一段距离才掉了下来。
这枚暗器掉下去,在掉下去的地方,瞬间像被大火烧过一样,中心地方通红,四周烧成了糊黑色。
幸亏没有掉在另外六人或站或坐的地方。
六人看了,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广陵子原以为苗五娘还要施放暗器,在追击的时候未敢施以全力,还是要有防为主。
没想到,苗五娘在施放了这两件暗器之后,不仅没有施放暗器,反而停了下来。
待广陵子距她只有五步远时,突然,苗五娘一个回头,双手五指一张,手中已经多了一件武器。
这件武器紧紧套在她的手指上,有一尺多长,紧挨手指部有一个护指装置。
长出部分是三支尖刺,当手腕一后展时,这三根尖刺就能够保护手背到肘部以上的位置。
这件武器叫铁五指。
广陵子见苗五娘一脸冷漠看着他,也停下脚步,问道:
“苗寨主,贫道有一事想问。”
“有事就说,我可没时间。”
“我们此行是想找两个人,如苗寨主知晓,还望如实相告为谢。”
说完,广陵子双手一揖。
“道长要问谁,寻谁,但讲无妨。”
苗五娘见广陵子是问一个人,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西南武林大会,想来苗寨主已经知道,其中跑掉了几个罪大恶极的贼首。
“我们这一组要追查其中两人,赵光和周发的下落,将二人惩处。不知苗寨主知不知道二人的下落,或知晓二人踪迹?”
苗五娘将双手的铁五指垂下,如一个刺猬将浑身张开的刺猬毛收回去一样,稍稍放松了一点戒备。
“这两个人,我略有耳闻,不过,确实不知道二人的踪迹,还请见谅。”
说罢,苗五娘又欲拔身离开。
“请慢,贫道还有一事相求。”
苗五娘又回头,冷冷看着广陵子。
“苗寨主,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看我手下几个不争气的徒弟,还望你网开一面,让他们恢复正常。”
苗五娘一听,双手张开,六支长长的铁手指又恢复了张牙舞爪的模样,柳眉倒竖:
“什么?你要我让他们恢复正常?你枉为道长,刚才你的高徒调光表现你没有看见?”
“这……”
广陵子一时语塞。
“我们苗五寨把你们当作客人,你们把我们当作什么。我们给你们吃,给你们喝,面侕你们现在呢?”
“你们的徒弟做出无耻下流之事,打破坏我们的规矩,破坏我们的秩序,骚扰我们的女性,你们还要我们怎样?”
“前面不说,就说刚才,你没看见,你们的四个手下是什么表现,还不嫌丢人吗?还想让他们恢复正常。”
“这四个人,我看就不是人,是猪,连猪都不是,是四个畜生。我想,他们的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来,广陵子被苗五娘一顿抢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就有点受不了。
现在听了苗五娘的话,更加受不了,听到最后一句‘我看他们的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彻底爆发了:
“你,你,你骂他们,怎么连我们也一起骂了?”
“哈哈哈哈!徒弟是这个样,‘得道高僧’,我就问问,这样的徒弟,他们的师傅该不该骂?”
“简直是强词夺理!”
“谁强词夺理?我看你才是。”
“究竟给不给解药?”
“要解药是吧?手上取!”
广陵子一听,二话不说,挺剑攻了上去。
广陵子一招朝天一柱香,剑尖直上,朝苗五娘的头部猛刺。
他意在躲开对手的铁五指,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