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不会骑马,被安排在马车上,倒是舒服得很。
商行舟很健谈,一路上各种话题,马克他们的底子能透的基本都透出来了。说到牧和张的逃兵经历,商行舟居然找到了知己一般高兴。
“哈哈,我也是逃兵啊。家里不待见我,打发我去当兵,虽然不是你们这种送死性质的,但是也不爽啊,我们家就没有在这方面使过力,去军营里就相当于发配了。
只混了一年,我就逃兵了。说起来,跟经商相比,现在这种募兵制度简直就是儿戏,招些不能打仗的,还偏偏想打胜仗,要不是那些贱民吃不上饭,哦,我不是说你们……”
“没事,我们确实是吃不上饭才去的。这没啥,都快饿死了,怎么也是个死,说不准运气好一点能活下来呢,反正至少不是饿死鬼。
去了才知道以打起仗来大家基本都是各自逃命,监军跑得比谁都快,我们也就跟着跑了。好在前几年时间都是小打小闹,在里面混了几年也算是有了点保命的手段。”牧倒是很坦然。
马克很用心地听着,世间万条路,能选择的其实不多,就贱民来说,从军有时候也是个选择。
不同于他们对战争的认知,马克深知战场从来都是出强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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