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看不下去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你别再演戏了!当年之事我们已经查出些眉目,否则怎会寻到此处,你休要狡辩,赶紧如实交代,念当年同袍之义,我留你全尸!”
白不凡见纸包不住火,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了多少,立马不住磕头:“我说,我说!我是个罪人,我当初不该泄露阵法诀窍,犯下滔天大错,但……但望二公子手下留情,我当年也是被逼的!那人极为谨慎,我不知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我的别院里,还留有对方当时与我的通信,我这便回去取给二公子过目。”
邝逸将剑横在他脖颈间:“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招”,随着他靠近,那股威压越发难以承受,白不凡顿时抖如筛糠,连道不敢,在一旁带路去了他的居处。
一行人到了白不凡的别院,这别院在一座不起眼的小山脚下,人迹罕至,十分隐蔽。
初桃不便知晓太多,便自觉站在了房门外候着,木白则跟着邝逸进去。
进屋后,白不凡对着邝逸说道:“我将那信放在我床头的密柜中,我这便去拿,这便去拿。”
说着便急忙走到了床边,像是在翻找什么,“这密码是……哦,想起来了。找到了,找到了,公子你看!”
邝逸闻言上前,却只看见他嘴边一抹得逞的笑容,一手开启床下的机关,床板一翻,整个人瞬间消失!
与此同时房间各处都射出弓箭,密得如同一张网。
“公子小心,箭上有毒”,木白一边格挡,一边出声提醒邝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