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秋高气爽,宜出行!
温悦儿仨人还安安心心用过早餐准备下单网约车去搭高铁。
大门被敲响,石叔去开的门。
没过多久,他返回客厅,身后还跟着一个墩实的中年男子,还穿着西装。
“石叔,我们不能同时接两单吧?”温悦儿还以为又是顾客上门呢。
石叔却神色古怪:“这位是司机。”特意加重语气:“新悦酒店的司机。”
“啊?”
“哈?”
温悦儿和苗一秀同时惊诧。
“你们好。我姓古。”中年男子很谦虚的样子主动开口:“是严总让我过来接你们去高铁站的。”
温悦儿和苗一秀对视一眼,又看看石叔。
石叔耸肩:“正好,不用打车了。”
“对对呀。”苗一秀呵呵看着温悦儿笑起来:“省省了一笔。”
“也对哦。”温悦儿清清嗓子,客气:“古大叔,谢谢你。你请坐。”
古司机摆摆手,没有多余废话:“温小姐,什么时候出发?”
“哦,这个呀。我们自己打车就行了,谢谢你,也请你代为转告严总,多谢他的好意。”
“温小姐,你的意思是不需要我送吗?”古司机愣了。
苗一秀和石叔也错愕的瞪着温悦儿。
她没事吧?
这么好事,还往外推?
“对,你没理解错。”
古司机却摇头坚决:“严总吩咐过,让我一定要把你们送去高铁站。我就这么回去无法交差。温小姐,请别为难我。”
温悦儿嘴角扯了又扯:“好吧,我去跟严总交涉。”
于是,在仨人的眼睁睁下,温悦儿拨通了严谨的电话。
大清早的,严谨在开会。
别人的手机都是关机或者静音,就他总裁特殊化,私人手机突兀的响起来。
他一看,是温悦儿打来的,当即宣布:“暂停十分钟。”
走出会议室,接起电话,温悦儿没跟他多寒喧,直接拒绝了:“严谨,你不用特意派个司机来送我们的。真没这个必要。”
原来是这个事啊,严谨的热情就迅速减退了。
“你们不是今天去汉江市吗?”
“是呀。”
“中午的高铁吧?”
“差不多。十点多钟那一趟。”
“你们也不可能开车过去吧?”
“这是当然呀。我们准备打车。”
严谨就清清嗓子:“那不就得了。你们要出门一趟,还得自己打车,麻烦是不是?现在有专车,替你们解决了出行的问题,不好吗?”
“呃,好是好……”
“那就行了。老古的车技不错,从来没有违章过,一直深得顾客好评。”
温悦儿支吾:“那,这个……其实有点不是很妥吧?他是你们的酒店的司机,严谨你这么做,会不会被人非议呢?”
“哦,原来是替我考虑啊。”严谨故意这么说:“放心,新悦酒店我是老大,我说了算。”
“你这样有点独断专行哦。”
“没错,在某些方面,我是一言堂。”严谨并不避讳,干脆就承认了。
“这样,真的好吗?”温悦儿的真实用意是不想跟他牵涉过多。
尤其是严谨好像公器私用?会让人抓到把柄的吧?
“我说好就好。”严谨语气不容质疑,嗯,颇有霸道总裁的风范。
他都这么说了,温悦儿再推辞就显得小家子气了,只好干巴巴:“那好吧,谢谢你严谨。”
“不用客气。一路顺风。”
“嗯,谢谢。”
没有异议,稍做休息,一行人去了高铁。
进了站,找位置坐下等待。
一路上,苗一秀看了她好几回,温悦儿终于扭头,直接说:“秀秀,你想说什么,只管说。”
“我……”苗一秀也大大方方:“我有好多问题。”
“一个个来,反正有时间。”
苗一秀凑到她身侧,轻声问:“悦儿姐,你你跟严二少,进进展到哪哪一步了?”
温悦儿严肃:“原地踏步。”
“不可能。”苗一秀推推眼镜,审视她:“这这么明显,你你还说假话。”
“我说的句句是真啊。”
“那那他为为什么会巴巴的派派司机送送我们一程呢?”
温悦儿苦丧脸:“我怎么知道呀?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苗一秀抿抿嘴,眯起眼盯了她一阵。
温悦儿坦荡着神色任她观察。
“昨天你你们去哪了?”
“什么时候?”
“就就是那个,我我透露了赵二小姐那个事,然然后严二少就出门找你了,然后你你……”苗一秀有很多话,全堵在一起,反而表达的语无伦次。
温悦儿和气的拍拍她:“我懂了。”
“太好了,我我就不用说的那那么辛苦了。”苗一秀松口气。
“我们呀,就在超市附近随便聊了几句,把误会澄清了。”
苗一秀半信半疑。
凭着严谨那么出色的外表,他若是在超市附近跟温悦儿闲聊,只怕会引起人围观吧?
所以,他们两人必定是找了个清静的地方澄清误会的。
清静的地方,又是两人独处,苗一秀相信,一男一女总会发生点化学效应吧?
不然的话,为什么严谨会改口称呼她小名弯弯呢?
“不信算啦。”温悦儿乜一眼苗一秀,闲闲来一句。
“我我是真不信。”苗一秀跟她唱反调:“我我可是听到严二少叫叫你的小名哦。”
温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