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原来每个暗卫的面具都不一样啊!他微微分神,楼梯板上可洒满清酒很滑的,脚底打滑他整个人就向前扑倒。
红色面具暗卫笑啦,他知道以白色面具暗卫的身手是不会摔倒的,不过出于同袍之谊还是有必要搀扶下。
很久都没拥抱了,他张开双臂迎了上去。
抱就抱呗,都是老爷们,谁怕谁呀。孙樵也不客气,几乎是同样的姿势,两人四臂就拥抱到一起。
当胳膊接触的瞬间红色面具暗卫就惊觉不对,他不是同袍白色面具暗卫!可四条胳膊已经纠缠在一起,lùn_gōng力似乎他完全处于下风。
孙樵可是在渤皋大泽吸吮过“龙血藤”的,那神物还是他认出来的呢。
让红色面具暗卫处于下风的不只是孙樵,还有一块楼梯板。
就是刚才让孙樵脚底打滑的楼梯板,此刻狠狠地撞在暗卫腰间。
然后红色面具暗卫的肋骨粉碎,脊柱粉碎,右肾破碎,还有好几个脏器也都破碎了。如果不是孙樵搀扶他,估计他早躺下了。
可他还未断气,他全力屏住最后一口气想大声呼喊报警,船上可全是他们的人。
孙樵可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直接嘴对着嘴怼上去。
红色面具暗卫至死都没想到五大三粗的孙樵还有这爱好,会这么玩,他双眼瞪得溜圆,完全不敢相信。
孙樵确实没这爱好,确实只是临敌需要,他张开嘴露出焦黄的板牙。
红色面具暗卫溜圆的双眼不但看见了板牙,还看见了一根丧门钉射向自己双眼之间,然后……
然后他看错了,丧门钉射向的不是双眼之间,而是双眉之间。
孙樵轻轻地,迅速地,把他放开,放进桨手的房间。房间没有门,只有粗布门帘,所以轻轻进出是不会有响声的。
尽管没发出任何声响,孙樵知道危险正在临近,因为底舱有一股特殊的气味冲了上来,令他红肿的咽喉非常难受,他差点就咳嗽出来。
急忙掏出安道然的药丸含到嘴里,瞬间清凉舒爽。他好想大声吼上一嗓。可他知道现在不能,因为底舱冲上来的是尿骚味。
和许多雄性动物一样,越是强壮的男人,那气息就越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