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根本没有机会靠近幽昌的身,莫名其妙的,竟一个个相继倒下了。
土匪头子看着地上只剩一口气的兄弟们,吓得再次后退一步,他转身就往外面跑。
然而……
不知怎么,他腿弯一痛,噗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想爬都爬不起来。
幽昌迈着小短腿一步一步走过去,垂着眼皮看着那土匪头子。
土匪头子害怕极了,连连求饶:“我财迷心窍,我该死,求魔老爷绕了我吧。”
“你都说自己该死了,我又如何能饶了你?”
“……”
“你哪只眼睛看上了我的女人?左眼还是右眼?”
土匪本身就是做狠人的勾当,自然知道他这句问话是什么意思,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我没看上。”
却见土拨鼠一样的矮人脸色更加阴沉了些:“你这个凡人,还真是眼高于顶呐,我家娘子这么好看的女人,你竟然看不上?这样吧,把你的眼睛拴在裤腰上,你再看看如何?”
说着,土匪头子只感觉眼中传进一阵清凉之气,接下来,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
“啊……”他叫的惨烈。
幽昌杀人时,浑身都会散发出一股罗刹般的凶煞之气,看的老罗家的人也哆哆嗦嗦。那一下接一下骨肉崩裂开来的刑罚,仿佛施在自己身上一样。
良久,土匪头子终于不再嚎叫了,人也变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幽昌断了对方最后一口生气,转身看向罗家五口。
“哈哈哈……”他仰着脖子大笑,罗家人明显能从他的笑声中听出兴奋来,“娘子,走,咱们回房,我得赶着回去,咱们抓紧时间温存温存。”
罗家老两口和小两口:“……”有谁好意思直接说?这魔头,真是好不要脸!
……
幽昌不定时的就会回来一趟,无论罗清英在哪儿,他总能出现她的面前。来了之后最多待一晚上就会走,下一次来依旧不知什么时候。
一天早晨起床后,她突然感觉胃部不适,闻着饭香气就恶心想吐。家里人如今都捧着她,好些时候还看她的脸色,见她连早饭都没吃几口,赶紧喊来了村里的郎中。
意料之中的消息,怀孕了!
不过这对幽昌来说,却是意外之喜。无论仙修还是魔修,想要孕育子嗣都是非常的困难,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的强大,这么快就成功播撒下了种子。
有了妻子和孩子,一个男人便有了牵挂!
然而俗话说纸包不住火,他在凡间成家之事,很快传到了魔帝的耳内。
“诶,幽昌将军,正好你回来了,”迎面走来的是魔帝的灵兽兼坐骑、偶尔还担负跑腿任务的小鸦。“魔帝让我去凡间捉你呢,不用跑一趟实在太好了。”
他一脸稚嫩的少年模样,一边说着,一边使出捆仙锁把还处在一脸懵逼状态的幽昌绑了个结实。
“小鸦前辈,”这家伙比他的修为高,又是魔帝的身边人,自然得恭恭敬敬的,“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在魔帝身边嚼舌根子?”
他觉得自己挺小心的,虽然还是被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僚发现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把话传到了魔帝的耳朵里。
早知这样,当时就应该杀了他们灭口的。
幽昌乖乖的被小鸦牵到魔帝的营帐内,两排站着的,全是和他关系不错的同僚。这会儿看见他,一个个全部低下了心虚的头颅。
“你在凡间挺快活呀?”魔帝高坐在帝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是不是都乐不思蜀了?”
“嘿嘿,”他扬起脸,想先卖个乖。
然而魔帝怒视着他,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仙魔大战,非常时期,你几次三番私入凡间,不要命了?”
他奉命驻守瑶山城,作为主将,他若出事,关乎的是整个瑶山城的命运。
“属下知罪!”他只好开口认错。
“陛下息怒,”总算那打小报告的人还有些良心,知道替他求情。“幽昌将军对陛下向来忠心耿耿,这次犯的错也只是一时贪玩儿。既然他已经知道错了,就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你想让本座就这么算了?”魔帝语气不善。
“不不不,罚还是要罚的,”军师太冥立刻改了口道,“就让他,额,面壁思过三年?”
梁沁一个眼神丢过去,太冥腿抖了抖又改了口:“要不十年?”再多就不好了,毕竟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少不了这个矮子。
这边太冥尽力给幽昌求情,可这矮子却想骂他个祖宗十八代:让老子面壁十年,我儿子都会打酱油了我都没办法去看一眼,出的什么馊主意?
却听魔帝悠悠长叹一声:“褫夺幽昌的将军封号,罚,孤鹰雪山面壁十年。”
还真要面壁十年啊?他现在是个有家的男人,若不能常回去看看,如何放心呐。然而这话却不能当着魔帝的面说,怕惹急了她,自己的老婆孩子更是难保。
幽昌没机会找太冥的麻烦,就被魔兵给带走了。纵然他有一千一万个不甘愿,可谁能违背魔帝的命令。
这边瑶山城虽然少了主将,但副将们个个训练有素,倒也是能将城门守得坚不可摧。
城外,祁婴所带领的联盟大军,已经驻扎了两年有余。
这一日,他突然接到探子得来的消息,说是罗刹幽昌在一个名为碧溪村的地方娶妻生子了。
祁婴本是万秀坊的少主,当年梁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