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安无语地说了傅应桢几句,直接喊道:“起来,继续劳动!接受改造!”
“我不是无用之人!这农活本就是我非擅长的,我擅长治学,你可以让我给庄子里的孩子们传授学问,否则给你传授学问,我看得出来,你不是一般的孩童,读了些书,但肯定走了歪路,学了些不正经离经叛道的学问!我可以传授你正统理学,让你走正道!”
傅应桢说了起来。
“怎么,你还想改造我?你不是还想让陛下处决我吗?”
何子安反问了一句。
“子曰,有教无类,我承认我当时偏激了,一时只知匡正朝政得失,而未想过你还是个儒童,还可以用正统之理学予以纠正。”
傅应桢说道。
“就你,还想改造我,纠正我,你有什么学问,连个御史都当不好!对了,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学生,这是陛下亲口说的,你应该叫我老师,懂不懂尊师之道。”
何子安反唇相讥道。
“老师?你一个儒童有什么学问,凭什么做我老师,我老师乃是赵文肃公!”
傅应桢也回了一句。
“你是赵贞吉的学生?真是丢了你老师的脸啊”。
何子安摇了摇头。
“你休得胡言!鄙人乃嘉靖四十四年第二甲第十二名进士及第,福建乡试解元!你没有资格言我丢了老师的脸!依我看,你连一句对联都说不出来,更别提文章了,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傅应桢回道。
“是吗,我现在有一联,寒塘渡鹤影,你能对出来吗?”
何子安问了一句。
傅应桢顿时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