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昭闻言抱剑上前。
“你不知道?行啊,铭家可是周家的家臣,你倒好,又在林家做了家医,你这是想一张嘴吃两家饭啊?”
临王看席昭质问,本是想拦着,但想到铭九刚刚抓着越清胳膊的举动,便任由席昭去了!
铭九被席昭强势质问,眼看着席昭一步步逼近,他脸上一阵慌乱退无可退,林越清连忙上前,一把拦在了他身前,对席昭浅笑道。
“铭九只是女的朋友,在我府上算不上什么家医,只是因为我这次受伤生病,所以留在府上给我治病!”
席昭见未来王妃都出来解释了,而且王妃受伤还是因为他看管不力,便只好作罢退了下去!
临王见越清护着铭九,扫了一眼那成堆的男子,脸上甚是幽寒的勾起一抹冷笑。
“林大姐孤女一个,府上全是男仆,连个丫鬟都没有,出去怕是不好吧!”
林越清闻言笑了笑。
“他们都是我的家人,算不得是仆从,旁人也不会多什么!”
临王听越清到家人两字,心下有一瞬酸楚,曾经他才是她的家人,现在倒好,她似是把他忘了个干净,想来也是有了这些新人,哪里还有空想这旧人!
林越清见临王杵在那没有想走的意思,便又开口了。
“我们这府上窄,临王殿下还是早些将这些东西搬回去的好!”
临王见越清是要下逐客令,脸上消沉的浅浅一笑,缓缓抬步上前。
林越清看着他翩翩白衣踏步而来,那寡淡冷清的神情和微蹙着的眉头,她终于发现了为什么自己老是觉得心底异样。
不是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临王一举一动实在是太像……太像阿度了。
“越清姐既然不需要这些药材,本王手上前些日子正好得了一个宝贝,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着他将锦盒递了过来。
林越清看到临王非要送东西连忙想开口拒绝。
“实在不……。”
林越清那个用字还没出来,临王便将那锦盒打开了。
那盒子里没有别的,只有躺着的一块黑色混着银色的似玉似铁的东西!
林越清看着那盒子里从来没见过的石头,忍不住伸手将它拿了起来,细细看了去。
“这是前些日子境城外从而降的流石,他们称它铁玉,这横州大地只此一块,你看可喜欢!”
这话一出,卫谦立时急了,那块玉他问临王要了好些,就想借看一眼,临王都没答应他。
没想到,就这一转眼,这败家的姜若协竟是就将它送人了,而且送的还是一个不懂金石的女人,简直……简直就是暴殄物。
卫谦直直看着那铁玉,心如刀绞一般的痛心惋惜着。
林越清本就在寻找上好的玉料,看着那别具一格的铁玉,她心下确实是爱不释手,但是临王突然这样殷勤,还要送这么贵重的礼,即使她心下再喜欢,她也不敢要啊!
想着她将那铁玉放回了锦盒,眼神盯着那铁玉,眸中有些不舍的笑了笑。
“慈大礼,女实在不敢受!”
临王就知道越清喜欢,看她盯着那铁玉的模样,他脸上终于也有了些笑容。
他直接将锦盒往越清手中一塞。
“不过是一块石头,哪能当是重礼,姑娘收下就是!”
着他不等越清拒绝,紧接着道。
“东西都搬回去!”
着他深深看了一眼越清,侧眸又冷冷扫了那一堆招展的男子,转身便出了林府。
林府里面的人络绎离开。
林越清看着手中的锦盒,实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铭九看着临王的背影,又看了看林越清手中的锦盒,突然想起那日在地牢,临王死死抓着他叫越清的样子。
“姐,临王他……他是不是看上你了?”他支支吾吾问道。
林越清一脸震惊和嫌恶的看向他,很是嘲讽问道。
“您觉得呢?”
铭九闻言摸了摸后老勺。
想到临王的那些传言,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应该……应该不会吧!毕竟……毕竟姐不是男人!”
这时候一旁的旗笙突然惊跳了出来。
“刚刚……刚刚那是临王?刚刚那就是临王吗?”
旗笙一脸的崇拜,林越清看着很是无力。
“你在临君城呆了这么久没见过临王么?”
旗笙闻言委屈巴巴道。
“这不是要龟么,今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临王。”着他眼冒崇拜道,“可真是太好看了,像画儿上的仙人一样,温和清朗俊逸出尘,而且竟然一点儿杀伐之气都没有!”
林越清见旗笙那如痴如醉的模样,不由冷笑着摇了摇头。
“知人知面不知心,好看的皮囊不一定有好看的灵魂。”
着林越清拿着锦盒背在身后朝着里面走去。
“旗笙,过来!”林越清道。
旗笙从思绪中醒来,急急跟了过去。
府外临王还未走,他看着那歪斜的门似是想起了什么,眼下闪过一丝狡黠,缓缓转身就上了马车!
席昭瞄了一眼那门,骑马紧紧跟了过去,俯身对着马车车窗声道。
“殿下,王妃府上的门好像……好像是殿下你……你上次……。”
“本王知道,你去准备好木材,明叫上卫谦,我们再来!”
席昭见王爷竟是知道他的心思,似是受鼓舞一般。
“末将觉得王妃好像喜欢那些玉石,不如等门修好,咱们再来送玉石!”席昭建议道。
临王却迟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