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迈眯着眼睛,一副我知道了哦,我什么都知道了哦的表情:“最近你和翰总基本都是同出同进啊!”
“嗯,住得近。”我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直接赏了他一个白眼,“你这么八卦你爸妈知道么?”
他表情一僵,但瞬间又恢复那种看热闹的样子,让我只觉得自己刚才是错觉。
“我在想,你该不会……”
“别胡扯!”我看了眼景迈疑惑道,“怎么?找姐有事?”
“嗯,就是小浣熊可以不?”
“滚滚滚!必须的小虎队加ad钙奶!”
“哈哈哈!”他捂着肚子笑了半天才正经道,“不是,说正事,我就是想问你跟基金会的人熟不?”
“基金会?”我冷笑一声,“你听说过私生子党么?”
“那不就是……”他惊得嘴张圆了,左右看看,生怕有人听到。
“对,我是***的骨干,基金会是私生子党掌权,你觉得我熟不?”
景迈尴尬地笑了几声:“那翰总……”
“他连基金会是什么都没整明白!”
景迈无奈道:“那牙科医院,总能插上话吧?”
我听见这句,拿着杯子的手一抖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竟问些稀奇古怪的,小陈总管的牙科医院,到底在捣鼓什么,我也挺想知道的。”
“不是,我就是最近吧……在采购部经历了点不愉快,想着……”
“另谋高就?”
景迈抿着笑点了点头,环顾四周比了个“嘘”。
“要不这样,你拿采购部近一个月的详单给我看下,我好让翰总给你谋个好差事。”
“啧啧啧,您可真会算计,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我可不干!”
我还想再呸他两句,眼见休息室里的人越来越多,便懒得再理他,更懒得应酬最近这些对我越来越热情的人,便赶忙走了。
第二天我到采购部来领我的奖品,找了半天才在办公室角落里找着了听着录音机,磕着瓜子的两个人。
“你真来了?还好我带着了。”景迈起身,一脸无语,“来来来。”说着塞给我把瓜子。
“诶?你们办公室人呢?”
“怎么,鹿秘书来查岗的?”谭刚没好气地说。
“刚哥,老鹿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瞎激动!”说着转头跟我道,“他们都去外地出差了,部长去给儿子开家长会了。”最后一句话他压低了声音说的,边说边把我往走廊里拉。
“报表看不?”
“你真给我看啊?”
“看呗,跟交给你们的一模一样,又没什么问题。”
我大致扫了眼,觉得确实没差别,就塞回给他:“谁要看!我是想跟你说,牙科医院的事,没问题。”
“真的?”
“骗你干啥?但是以后你得给我当内线。”
“没问题!就知道鹿姐对我最好啦!”说着就张开胳膊朝我扑过来,我手掌抵着他的头,让他前进不得,但他还是顽强地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
“我以后就是翰总的狗腿子,老鹿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我懒得再理他,抱着我的战利品径自走了。
昨天我们三个合计过,让景迈做眼线实在是不错的选择,只要找人在公司最近人员分配的名单里随便动点手脚,他就能顺利进去。而且景迈带个眼镜,看着呆愣,实际处久了才能发现精明的很,而且打听事情也是一把好手,简直是眼线的绝佳人选。
只是万万没想到,公司大洗牌后,我在牙科医院的分派上只看见了一些不熟悉的面孔以及陈的心腹,反倒是基金会的调动人员上有景迈……
我气地嘴角直抽,但是景迈显然已经达到了预期目的,兴高采烈地回去收拾东西了。
十年见我回家还在气着,干脆上手帮我捏起了肩膀,无所谓道:“名单肯定是陈检查过的,无所谓,反正你男人我潜入医院简直小菜一碟,哪要什么内线?”
本来被按着肩膀舒服到昏昏欲睡的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人说了什么,蹭一下蹦了起来:“滚!什么男人?你个小屁孩儿越来越欠揍了!”
我追着十年一通捶。只是此时此刻的我们,谁也没想到,景迈的调动,会成为一切事情尘埃落定的基石……
听说是楼晓雯的生日,我准备了一大堆礼物,最后只能借了陈翰的车载着。只是手动挡桑塔纳实在要命,路上熄了五回火我才开过来,惹得十年一路笑得眼泪都奔出来了。
“你这瓜果蔬菜化妆品,准备这么齐全,是要见公婆啊?”
“滚~”
敬家两口子依然非常热情地款待了我们以及……苗苗和董伟良。据说他们就差临门一脚了,用二十年后,不对现在是19年后的话说就是正处在暧昧阶段。我和十年自然是不乐意看见董伟良的,但是看见了也只能佯装着尬聊。
饭后他们带着我俩像带着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去实验室里逛,各种不是保密的器材和实验成果都展示给我们看,我确实是找到了逛园子的乐趣,但是十年的眉头却越皱越紧。逛得正尽兴,就被十年抓着手说家里还有事儿,匆匆跟他们告别了。慌忙出了实验室,十年才提醒我,马上就是刘小伟来收垃圾的时间了,万一认出来就前功尽弃了,尤其是我们还不想失了刘小伟这条线。
只是我用手指匀平了十年的眉头,他又会在思索了一阵后,再次皱起。
“我妈妈告诉我,总皱眉,这里会生川字纹。”
他尝试笑了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