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快拍,我去给陈翰打个电话。”
我找了附近的一个公话亭,拨通了电话。
“喂,我,。
“问问刘经理,辛总成家没,家教如何。”
“好。”
一分钟后陈翰电话回了过来。
“特别怕老婆,而且更怕女儿。”
我满意地挂了电话。
回来看见笑得不正经的十年。
“拍着了?”
“恩,拍了个非**爆的镜头。”
“你猜他们接下来会去哪?这个美女是小姐还是情妇?”
“情妇。”
“你怎么知道?”
十年脸上的表情本来讳莫如深地,但很快开始一本正经地推论。
“有两个人是男女分开打车走的,这剩下的两对,有一对已经打车走了,就剩他俩。”
我看了看十年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脑袋:“说实话。”
“她喊他老辛……”
原来是基于阿彩的经验之谈。
“快快快,他们打车走了。”
我跟十年赶忙也打了一辆车。
“师傅,麻烦您跟上前面那辆面包。”
“没问题,想当年,我差点当赛车手。您二位是那个什么私家侦探吧?我听我那些哥们说拉过好多你们这个行业的,都是来抓奸的。你们也是吧?”
我尴尬地应了声是,师傅就继续讲了好多专业内幕,没想到竟然还有很多有用的。
比如我们抵达旅馆后,先假装开房,拍了下登记名册,然后又在楼道里潜伏,直到夜里三点,才拍了他俩一起出房间、出宾馆、在宾馆门口你侬我侬的照片。我跟十年随即也安心地回家睡觉了。同时订了第二天七点的表,准备一大早就去大华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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