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摸了摸我的头,从我手里接过烤盘,直奔烤箱去了。
这一顿饭吃的很尴尬,下午楼爷和凯文进了正房不知道在折腾什么,虽然一直听着有动静,但却没有人出来,只隐约听着两个人是在交谈。我坐在秋千上,晃到有些困意,便回屋睡觉 ,连午睡做的梦,也全是凯文的样子。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扰人清梦,“谁啊?”我匆忙穿上衣服,准备去开门。
院子里就发现凯文和楼爷正面色凝重地对视,却谁也没有去开门的意思。
“麻烦您开门后,别说我们在,也别说见我我们。”楼爷说着拉着凯文进屋。
“怎么可以留她自己在这?”
“她自己应声了,只能她去解决,本就是被她害得。”
本来我就刚睁眼,正迷迷糊糊的,现在彻底被这爷俩整的一头雾水。
我缓缓打开院门,几个彪形大汉还没等我开口便一股脑冲了进来 。
“你们干什么!”他们在院子里转着,似乎在找东西。
“你们再不出去我报警了!”我喊得声音很大,但他们却依然自顾自看着,一个中年模样的男子,西装革履地从这群大汉身后走进来。
面带着无比亲切的笑容道:“姑娘别紧张,我们就是来找个人。”
如果不是这群土匪一样的人,我可能就要被这男子如沐春风的样子骗了……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找谁!我不认识你们!”
“就你自己住么?”
“就我自己。”我本能地警觉这些来者不善。
“这个人见过么?”一个青年点头哈腰地跟在中年男子身后,掏出一张照片杵在我眼前。
照片里的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简直就是去了褶子和白头发的楼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