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改口说:“到时再说吧,韦总,你有这个心,我要谢谢你。”
“互相帮助嘛,没关系的。你有困难,就跟我说,不要不好意意。”
“韦总,你后来看好了男科病,但影响了生育质量。”任小峰又说他的病,“所以我要用针灸加内功的办法,改善你的生育质量。”
“能改善吗?”韦俊杰紧张地问。
“能。”任小峰开始在他下身的几个部位扎起来,“其实,你娇妻是不用扎的。但不扎她,只扎你,就明说你没有孩子,他们就要怀疑你。”
“任小峰,你真是好人哪。”韦俊杰感动得什么似的,“这是男人和丈夫的尊严,你替我想到了,还为我保密,我真的很感激。”
任小峰在他六个穴位扎好针,再带功捻动起来。他边捻边说:“你娇妻有忧郁症,可能是不孕症引起的。”
“忧郁症,你也能看出来?她真的有,我早就发现了。”
“我名义上是给她针疗不孕症,其实是針疗忧郁症。”
“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人,还有本事这么好的神医。”韦俊杰越发感动。
“你感觉怎么样?”任小峰捻着银针问。
“我感觉有股酸麻的电流,传入我体内,再温热地扩散开去,很舒服。”
“你自已看不到,我这银针上,有股蓝色烟雾绕着旋转,然后沿着银针进入你体内。等会给你娇妻做时,你会看到的。”
“今天跟妈妈来这里,真是来对了,我们遇到了一个神医。”
“还是等你娇妻怀孕了,再说吧。”任小峰荣辱不惊地说,“过一个星期,你们再来做一次,应该就能好了。”
在给许英红做的时候,任小峰让林碧祺和丈母娘一起来看。林碧祺愣愣地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小伙子给一个女孩子治不孕症,怎么治?羞不羞啊?
“给她扎哪里?”林碧祺憋不住问。
再怎么说,任小峰现在还是她丈夫,要是扎她那里,她这个做妻子的脸往哪儿搁啊?
“扎她脑部,腰部和腹部。”任小峰镇静地说。
“要脱衣服吗?”许英红也红着脸问。
“你把外衣和羊毛衫脱了就行。”
“你能隔衣扎针?”
“能。”任小峰简短地回答。
“你比老中医还要厉害。”许英红说,“我让一个老中医扎过一次的,没扎好,但他要求把衣服都脱下来,只剩内衣。”
没说完,她的俏脸就红到耳根。
任小峰眼睛一眨,躺在那里的许英红身上就没了衣服。她就像躺着在那里的一个人体模型,凹凸有致,纤毫毕现。
真是一览从山小啊!
任小峰心里暗自激动,他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拦地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连娇妻的身体也没有看到那么多。当然,他不会盯着她着的敏感部位看。他现在是医生,医者仁心,不能有杂念。他放空眼睛,伸出手去开始一根根给她扎针。八个穴位全部扎好,他才给她捻针。
他对韦俊杰说:“韦总,你看好,针上会什么出现。”
“哇,看到了,你们看,真的有股蓝色的烟波,在绕着银针旋转。”韦俊杰惊喜地说,“它钻进英红的身体里去了。”
任小峰淡淡地说:“一般的针灸,是治不好不孕症的。我带功扎针,再带功捻针,才能治好。”
丈母娘阴着脸说:“治好了再说,不要说过头话。”
任小峰自信地说:“三到四次就有效。”
丈母娘想了想,还是冷冷对他说:“你让你妈,暂时住在西厢房里。”
任小峰心头一喜,他正在为妈的安顿问题发愁呢:“谢谢妈妈,那我呢?”
“别嘴甜,我不爱听。”苏玉婷看了女儿一眼,脸无表情地说,“你把小床搬上来,还是那样住。”
任小峰拿眼睛去看娇妻,娇妻垂着眼皮不看他。这是默认,他心里好高兴。
丈母娘又补充说:“给你两个月时间,看能不能真的治好英红的不孕症?能不能收回那笔钱?要是吹牛,就给我滚蛋!”
任小峰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凭自已突然然获得的真本事,争取到两个月时间。娇妻不跟他离婚,林家不把他赶出去,还安顿了他妈妈,他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
任小峰会医术的消息,很快在这个别墅区里传开。
这天下午,一个中年妇女领过来一个女孩,说她女儿这阵突然神情痴呆,有时一个人咯咯咯傻笑。一不注意,她还要出去乱走。
任小峰在三楼的会客室里接待她们,他把这个会客室当成时临时诊室。
任小峰打开tou视眼扫描了一遍,将女孩的影像图片上传到头脑。他的头脑就像极速电脑一样,马上作出反映。
这个女孩看上去年轻,其实已经二十八岁了,是个结过婚的少妇,但没有孩子。
少妇脸蛋漂亮,体态丰腴,三围超标,肌肤白嫩,唇红齿白,很是迷人。只是她眼睛发直,神情有些痴呆。
任小峰一看,就知道她患的是一种轻度的精神病,民间俗称花痴,或者叫花柳病。
“吴阿姨,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她是我大女儿,叫张晓婷。”
“你大女儿短婚未育,经历过一次感情挫折。”任小峰诊断着说,“新婚不久,她心爱的丈夫就出轨了,而且是跟她的一个好姐妹搞在一起。她受到刺激,才发了这个病。”
“林家女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