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提出特别高额的续租费,他受不起,这才带一家子先回来再做打算。
结果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走霉运,先是他媳妇儿和闺女不知怎的惹到他娘,莫名被盯上记恨,眼看就是要整她们,元大钱也没办法啊!他老娘他也不敢惹啊!
爱莫能助啊...
元大钱按兵不动,得先容他先想想办法。
苏氏不知自家汉子的心里活动,见靠不住,便先自救!
于是她扬着灿烂的笑容,讨好讪讪道:“娘啊!这我好些年没铲过,怕是铲不起哟,不然您让我去厨房给您做饭?这日日吃二嫂做的饭菜也腻了吧?不如换换口味?”
苏氏就差没把“不然我和二嫂换一换,让她去清理猪圈,我来做饭。”这句话直接说出口了。
元满盯着她,眼里要冒火,去你的,脏活不想干就非得推她娘身上嘛?
温氏倒没有生气,只是纠结,她力气并不大,担心做不好。
好在葛氏看穿苏氏的小心思,本就是为了收拾她,又如何会如她愿。于是挑起嘴角笑道:“做饭和扫猪圈又不相干!你要是有这份孝心,那就从今儿个起,咱们家的饭都归你做,正好老二家的也多织点布,这一大家子的花销可不轻。”
葛氏话一出,苏氏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眼底染上愤恨,满脸不高兴了。
葛氏不怀好意地笑笑,又幽幽道:“怎的,老三家的怕是还不乐意?”
元大钱赶紧脚下踢了踢苏氏。
她自己挖的坑这会儿摔下去了,还能如何?只能认了!要知道他们明年去镇上的本钱还在葛氏那呢!
苏氏避开元大钱碰她的脚,一脸不高兴,但碍于是婆婆,也明白明年还得指望她给本钱,没办法,只能勉强笑着道:“怎么会呢?儿媳给娘做饭是应当的。”
心里头那叫一个窝火!
原想躲脏活儿,没想到还多搭上个活计!可气死她了!
苏氏凤眼恶狠狠地瞥向元大钱,透着生气和委屈。
元大钱只好不着痕迹地冲她挤挤眼,讨好一笑,实在不成,等他趁他娘不注意时,帮她一块儿清理猪圈就是。
苏氏估计也是明白自家汉子应该舍不得让她受这种罪,肯定会给她想法子,或者帮忙,如此才稍稍消气。
心里却依旧将葛氏一通好骂!顺道看对面忍着笑意的刘氏也不爽起来。
刘氏哪能不高兴啊,老气的眉眼带笑,都溢出春日的蓬勃了。
原本最讨厌的活计被三房拿去了,她可乐着。
这下她的活计就轻松了许多,得到好处,心底对葛氏的憎恨也淡薄几分。
元满观这些人的脸色,暗自咋舌,再次觉得这农家院子里勾心斗角也是不少,都在为了自个利益争夺。
元田地亦是如此。
将这些收入眼中,可他一是年纪大了,有时候也糊涂的很,太多缠缠绕绕他也乱的很。二是他年轻时本就不擅长处理这些,不然也不会靠拳头解决问题。
只能说面对是非对错他分的清,好比大闺女做的不对,所以得回去婆家认错。
可面对一家子离心该如何修补,他却不懂,但分家他是绝对不愿意。
不想改变现状是其一,其二是家中人丁本就不多,他们元家就只剩下他们这一脉,单分出去,怕被欺负了去。
就怕离心不团结,一吵嘴就老死不相往来,出事情不互帮互助,而家族不凝聚,就会被欺辱,一旦出大事,他元家香火就危险了。
元田地这才觉得一大家子在一起安心,哪怕再吵再闹,不也是在家闹罢了,说到底还是一家人,平日吵是吵,出事还是会凝聚起来对抗外敌。
元田地自认为这样是对自家好。
但是家里明显的不合还有暗涛汹涌他也不会解决啊。
元田地也无奈。
而他唯一认的清的,就是护着自个媳妇儿,这是他最放在心上的事情,只要葛氏好好的就成,其它的就能管就管,得过且过吧。
总归都是一家子,他们二老还在,量他们怎么闹也不会翻天了去。
孩子们都默默吃着早饭,一向不敢乱说话,练就一身降低存在感大法。
元如兰因为疼爱她的娘亲要铲猪粪,所以很心疼,嘴巴撅的老高,那玩意儿又臭又脏!可恶心了!
所以为什么要让她娘去做这种活计?!
阿奶太讨厌了!
元如梅见葛氏对苏氏使坏,就明白他们三房必定是讨她的嫌了。
元如梅目光长远些,她担心自家若是地位不保,万一明年拿不到去镇上开店的银钱就完蛋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元如梅心急如焚。
饭桌上短短时间里就是一阵厮杀。
元大实憨憨的琢磨不大透,也就懒得费心,所以只吃。
元大硕见温氏不用做饭,可以多休息会儿了,心里也高兴。
他哪里知道自个实诚的媳妇儿第二日因为不需要做早饭,但还是早早起床织布,可老实巴交贤良着呢!
可把他一顿好“气”的,都“气”笑了。
这个暂且不说。
只说这边葛氏将苏氏的活计安排好后,就将目光放在俩孙女身上。
“梅丫头和兰丫头也别闲着,饭后也同你们娘一块清理猪圈去!”
元如梅警铃大作,当即柔声笑道:“阿奶莫不是忘记我也会绣活了?我可以帮绣妹妹一块儿绣手帕做荷包的!”
只要不是傻子,就都不会想去清理那又脏又臭的猪圈的。
元如兰见自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