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地方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元大硕就出门去村里的小杂货铺里边买了点东西,然后提着去找老村长了。
前段时间跟老村长闹了点不愉快,但元大硕提着东西上门,他虽然有气但也不敢不搭理他,只是语气和脸色不大好罢了。
加上元家跟衙门的衙役亲近,老村长怕他告状,只能将事情照办,开好证明,又跟着他去那边丈量土地。
这事儿惹来不少村民的注视,不禁嘀嘀咕咕开来。
“那老村长跟着元家老二往村后边走是干嘛呢?”
“谁知道呢?”
“我看他还拿着量土地的家伙,元家老二又要开荒了?乖乖喽,他们家的菜怎么种的?就生的那么好!怪不得他们家卖菜生意好哟,铁定挣了不少银钱,不然他还能开地?”
这话酸溜溜一出,大家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地目送俩人离开了。
元大硕只是客气地招呼老村长,跟从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似的。
表面确实看不出什么。
但老村长暗地里打探的话元大硕却是一个字都不多透漏。
只把老村长又激得黑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只让他三日后过来交钱,然后拿着工具背起手,转身就离开。
元大硕也不怕他,自个礼貌做到位就成,其他的他管不着。
等老村长不高兴地帮他们量完地回去,没等多久元家二房买地要起新房的事情就跟大风刮过青山村似的,从村头到村尾就都传遍了,惹得村民们炸了锅。
这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出去的,无非就是老村长罢了。
村民们则开始惊诧,元家啥时候这么有本事了?卖菜还卖出间新屋子来了?结果人们八卦的力量太强大。
一下子就扒到李大同昨日早上匆匆忙忙地赶出去卖药材,他家媳妇由氏虽然不大爱八卦但免不了爱显摆。
可由氏就说了她家的刚刚做成一单大生意赚了一笔银钱而已,她没说赚多少,也没说和谁做的生意。
但元满父女俩昨日匆匆忙忙上山又踏着余晖进李大同家的样子还是有被人看见的,所以他们一结合就猜出来。
元家二房跟李大同家做了单大生意!
能跟李大同家做的生意,无非就是山上的药材那些个。
山里的东西都是白得的,谁摘到就是谁的,可偏生元家二房运气好啊!这可叫村民们抓心挠肝的哟,简直羡慕嫉妒恨。
如今买了这么大的一块地起新屋,可把一行人给眼热的。
这下八卦得更厉害了。
可他们除了知道两家赚了点银钱却不知道他们到底赚了多少银钱。
只因由氏这个还是自觉没有说出口的,李大同更不能说。
元大硕更不可能告诉外人,大房一家则是也不知道。
刘氏收到消息时也忍不住跑去找温氏询问,道:“村里人都说你们还买地要起新房了?这事儿可是真的?”
她语气难免有些酸溜溜的,但倒是没有再想害二房什么。
只是看着二房日子越来越好过,难免心里会有落差感。
就好像他们大房永远都追不上其他两房的可悲感。
温氏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对着刘氏道:“是啊,也不晓得这事儿怎么就又传开了,起新房这事多正常?家里孩子都大了,难免得替他们着想,也不能一直由着武子澄子和阿绣阿满同一个房间这么住下去。”
有条件自然还是分开住比较好,姑娘大了到底不方便。
温氏自个也是女人自然懂得。
刘氏闻言也叹道:“可不是,姑娘家大了再跟哥弟一块住也不好,我们大房是没那个法子了,我家小花怕是得跟着我们住到出嫁了。”
温氏却是拍拍她的手安慰笑道:“哪的话,我们一家搬出去了这边西厢房就空了下来,你们东厢房住不开就让孩子过来我这边住也成!”
刘氏见状也笑了,道:“二弟妹你真是没话说的,可我们也不能总靠着你们,一时倒成,可也不能都靠着你们,不然传出去那像什么样子了?总归得我们自个立的起来。”
她说到后面也是真心实意,然后就连忙笑着道:“害,说这些个也没啥用,二弟妹你还是赶紧教教我做菜吧!我再好好练练,等过两日那木车回来我就去做买卖!”
温氏见状也担心继续这个话题会被问赚了多少银钱,到时候她也很难回答,这下刘氏自己停止这个话题,她只好笑道:“诶!”
刘氏若换成从前铁定是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如今她也明白有些事情不要问太死,人家不想说自己多问还招人家讨厌。
所以她也就不再多过问二房的事情了,因为温氏想说她自己就会说的,没有的话再问就是伤感情了。
妯娌俩这才一块儿忙活起午饭来,说说笑笑时间过得也快。
至于外边的村民们的闲言闲语只要不放在心上也就习惯了。
三日的时间过的也很快。
元大硕早早就去老村长家交八两银钱换了地契回来。
这件事情完成后,起房子的事情也能安排起来了。
首先得选个宜动土的好日子,然后就再去找了上次起围墙的三兄弟约好到时候过来帮忙做点杂活,接着还要请会起房子的老手来。
这个不急,可以好好相看一个好的,毕竟房子是要住一辈子的,可不能马虎,房子起得好那是冬暖夏凉的,反之则是住着怎么住都浑身难受,不自在。
然后就起房子的材料。
一家子都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