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偷拍的是沈知闲与陶陶,只有她俩。
他只要想到,有一个人在偷窥她们母女的一举一动,就好似有个定时炸弹,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看样子他得主动一点了。
“对了,你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没问题吧。”江锦上亲自把唐菀从山上抱下来,他当时脸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好似随时能倒下。
本就天寒,山里更凉,担心他吃不消。
“我没事,这段时间锻炼身体还是有用的。”
“那就好。”
“那我上楼换个衣服,你出门前叫我。”江锦上以为他在苦恼公司的事,并未久留,换了衣服,与唐菀打了个招呼。
“那你早点回来。”唐菀知道他出门,大概是去找江承嗣的,没多问,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两人相处的方式,倒是颇有点新婚小夫妻的模样。
灯光下,唐菀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柔和,想着今天的事,江锦上还是心有余悸,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原本就想着,亲一口就罢了。
可她忽然踮着脚,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迎合。
浅尝辄止压根不够。
今日生死一线,唐菀心底也颇多感慨,胆子也大了一些,江锦上原本是打算出门的,结果两人不知怎么就滚到了床上。
他身体半个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手指从她脸上滑过,碰到她发烫的耳根,勾了勾嘴角。
“你不是要出门?”唐菀不断调整呼吸。
刚才他吻得太狠,她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等大哥叫我,不急。”
……
屋里静悄悄的,唐菀满脸非红,耳朵里听见的,除却屋外呼啸肆虐的寒风,就只有两人亲之时的暧昧声。
这般耳鬓厮磨,很容易失了控。
江锦上撤身离开,翻身下床时,方才穿好的外套已不知何时从他身上掉在了地下,他深吸一口气,“我去下洗手间。”
唐菀躺在床上,伸手拢着衣服,整个人有内而外,红了个透。
洗手间传来水流声,她翻身,帮他将衣服捡起来,过了五六分钟,她忽然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猛烈地咳嗽声。
“五哥?”唐菀站在门口,回应她的,却只有更猛烈地咳嗽声。
她蹙眉,直接拧开门,江锦上双手撑着盥洗台,脸白得吓人,唐菀伸手去碰他的手,方才还热情如火,此时已凉意渗骨。
犯病了?
唐菀慌忙跑到他屋里,倒了水,跑过去喂他,可是吞了药,扶他上床,将室内温度调高,用被子裹紧他,却没有丝毫作用,他身体温度越来越低,偶尔冷热交替,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症状。
“小五?”江宴廷已经换好衣服,上楼敲门。
“这边,他在我这里……”唐菀也是有点慌了,冲过去打开门,“五哥犯病了。”
江宴廷没作声,进了唐菀的卧室,摸了下他的手腕,又试了下他的额头,“吃药了吗?”
“吃了!”
“吃了多久?”
“有五六多分钟了吧。”
“送他去医院!”江宴廷力气大,将他从床上抱起,就往楼下跑,今日所有人都回房很早,他们出门,老太太他们倒是毫无所觉。
……
周仲清今晚不当班,接到电话,匆匆赶往医院,一番检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的情况才算稳定,当他出来时,唐菀立刻走过去,“周叔,五哥怎么样?”
“他今天做什么激烈运动了?”
“……”唐菀怔了下,该不会是那个吧,他们以前更那个也做过啊,也没见他犯病啊。
难不成他这病……
对那个还有影响?
周仲清一看唐菀小嘴红艳艳的,欲言又止,这心底就猜到了一些,这年轻人,是折腾出什么新花样了嘛,居然能折腾进了医院?
江宴廷却开口解释,“今天上上下下,爬了很多次山,估计是身体吃不消了,而且找到人的时候,是小五亲自抱她下山的。”
“爬山……”周仲清咬了咬牙,“今天来医院的时候,我问他,他说人是霍家帮忙找的,我就以为他没亲自折腾,果然,这病秧子的嘴里,吐不出半句实话,手术不做,倒是挺会糟践自己身体的。”
“周叔,那他现在没事了吗?”就算是爬山的原因,也和她有关,唐菀这心底越发自责。
“放心,有我在,留得住他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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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一辆车缓缓驶入江家的院子里。
门铃响起,江家的女佣首先开门,“唐先生,您怎么来了?”
唐菀出事,唐云先怎么可能待得住,除却他,沈疏词也跟来了,无非是唐老不放心他一人过来,两人过来,路上有个照应。
江震寰夫妇一听说唐云先到了,急忙穿了衣服出来迎客,这才知道,唐菀与江锦上接不在家,再打电话细问,说是去了医院。
一群人又着急忙慌赶到医院。
“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范明瑜看着病床上的人,这一路上,急得心头突突直跳。
“今天在山上,他爬上爬下……”江宴廷点到即止,唐菀已经挺自责了。
周仲清站在一侧,“暂时稳定了,不过最近……”
“不过什么?”范明瑜追问。
“咳咳——少做激烈运动。”他说着,眼神飘飘忽忽的瞥了唐菀一眼。
弄得一屋子的人,都莫名其妙盯着她看。
唐菀咬了咬唇,他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