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您问的是陈总出国的事吗?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夏信回答道。
这时候,门一开,服务员进i上菜了,魏仁强便没再说话,伸手打开桌上放着的一瓶五粮液,给夏信倒上了一杯,夏信赶忙拿双手托住酒杯,连说不敢当。
”小夏,今天我们两个把这瓶喝完,就一瓶,也不多,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上次还是去年你去北京,我们两个在全聚德吃烤鸭喝的呢。”魏仁强说道。
“是啊,魏总,一晃又半年了,时间过得太快了,我敬您一杯。”夏信说着举杯敬了一杯。
魏仁强爽快地一口把酒干了,看服务员菜都快上齐了,和服务员说,不用在房间里了,有事会喊她的。
等服务员把门关上,魏仁强说:“我不是问陈总出国的事,我是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最后会关键时刻,陈总出国培训呢?”
夏信把筷子放下,说:“魏总,这经过您不知道吗?”
“我们下面都在传,但具体况不是很清楚,怎么这个勾彬还跳出i了?i,边喝边聊。”魏仁强说完,举杯喝了一杯。
夏信也举杯喝了一杯,说:“起因好像在去年就开始了,但一直到上个月,勾彬才开始有点疯狂,之前疯不疯狂我不知道,反正我到个人业务部后,他一直很疯狂。”
接着,夏信就把自己到个人业务部后,勾彬说的,做的以及自己思考的都向魏仁强讲了一遍。
“我觉得陈总应该是被郭董bi)走的。”夏信夹起一块牛,没放嘴里,又说道:“郭董会不会直接不让陈总管寿险了呢?”
“应该不会的,郭董对陈总还是很信任的,这一件事还不至于影响郭董对陈总的信任,再说他们两家的关系很好的。”
“魏总,您对勾彬不顾一切冲刺50亿的做法有什么看法?”
“勾彬不算什么,关键是今天郭董的讲话,实质是在给勾彬站台。”
“我怎么觉得郭董有些说法和勾彬很像呢?”
“郭董的格就是这样的,听你刚才说的,这次什柱董和陈总在50亿有了大分歧,所以郭董想自己cao)盘,所以就”
“魏总,您会照着做吗?”夏信问了一个自己很关切的问题。
听夏信这么问,魏仁强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夹了一口菜,放嘴里,又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沉默了半天才说:“2人基本法我是不会推的,那是****,除非我知道一年后我不在北京干了,但这个50亿任务看样子不能不冲一下了,唉。”
夏信也喝了一杯酒,对魏仁强说:“魏总,接下i,可能勾彬还会要求每一个分公司的一把手带着业务副总和部门经理i上海面谈呢。”
“什么意思?他和我们面谈?他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了。”魏仁强看着夏信说。
“是啊,他们整理了每一个机构存在的问题,然后让我在面谈时开第一仓,把机构先说的一钱不值,然后勾彬说他再给一把手****。”
“给我们****,哼哼。”魏仁强冷笑了起i,“就凭勾彬,连机构工作经验都没有,只会拿着郭董到处压人的他?”
夏信没有接腔,魏仁强的态度基本代表了分公司一把手对勾彬的看法。
“小夏,按你说的,牟执彬不是给你挖了一个大坑吗?你那么做,把人都得罪光了,以后怎么混?”魏仁强说道。
“是啊,魏总,我觉得这就什执彬想达到的目的吧,他一直觉得我是陈总派到个人业务部去监视他的。”
听了夏信这句话,魏仁强正要夹菜的筷子收了回i,看着夏信说:“小夏,那你打算怎么化解呢?这招太险了。”
“魏总,我打算在面谈前,给那些一把手或者业务副总先把勾彬他们整理的分公司的问题告诉他们,然后和他们说,我会按照勾总的要求讲一下这些问题,让他们能理解我的做法。”
夏信说的这个做法,就是那天夏信找自己老爸夏修然请教后,夏修然给他出的主意。夏修然也觉得勾彬这个用心太险恶了,唯一夏信能够做的,就是在面谈前取得分公司一把手的谅解,知道夏信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但这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和一把手关系要相对比较熟悉一些,最少和业务副总关系要熟悉,只有这样,夏信想传递的信息才有可能传递出去。
幸好,去年半年的机构评估,夏信和那些大机构的一把手和业务副总相处关系还不错,有两个比较差的,都已经被换掉了,但剩下的分公司,夏信就没那么熟了,也只好听天由命了。
听了夏信的打算,魏仁强倒是眼前一亮,看着夏信笑着说:“行啊,小夏,成熟了,这倒不失为一个妙招啊。那些你不是很熟的分公司,我倒觉得正好也是你和他们熟悉的一个机会,你可以利用这次和他们说问题的机会,拉近和他们的关系。”
想了想,魏仁强又说:“这样用这个方式,说不定,你可以化不利为有利,但是要小心谨慎,有几个机构你要注意,实在没有把握就不要提前说了,他们和勾彬很近。”
“魏总,是哪几个机构啊?”夏信问道。
魏仁强说了5个机构,特别说道:“宁安分公司的一把手和勾彬关系非常好,我听很多人私底下说,勾彬有很多上不了台面的费用都是宁安机构的那个周毅在帮着处理的。这个人你就不要说了。”
周毅?夏信记住了这个人,宁安机构不是夏信评估的十个机构之一,周毅这个人,夏信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