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信一到宾馆,就看见了站在大厅里等候的罗伟,打了个招呼,夏信就向罗伟要门卡上楼。却不料罗伟说,何总交代,要罗伟亲自把夏信送到房间。
夏信再三说没必要,但罗伟坚持要送,说这是何总的要求,做不到何总会说他的,夏信只好无奈地同意了。
一走进房间,夏信就发现房间里和以前不一样。这次房间的茶几上放了很多水果,还有几盒康师傅方便面,茶几边上的地上还放了一箱可口可乐。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夏信不解地望向一起进来的罗伟。
“哦,夏老师,这是何总让我们放的,说夏老师辛苦,也没时间买水果什么的,让我们直接买了放进来。”似乎怕夏信还问什么,罗伟说:“夏老师,要是没事,你休息一下,你看需不需要我通知那两位老师?”
“那就麻烦通知他们三点来我房间开会吧。”夏信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一点半,对罗伟说:“到时你也来,说一下组训的况,然后我们定一下去机构的安排。”
罗伟答应一声,就出了房间。夏信看着满桌的水果,摇了摇头,这是糖衣炮弹啊,在心里说。
夏信在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在上躺了一会儿,回想了一下王力安和何雄铭对自己说的话,感觉两人把自己当成陈总的红人了,似乎自己的一句话能影响陈总决策似的,想着想着,迷迷糊糊还睡着了。
三点整,门****把夏信惊醒了,夏信从上一跃而起,跑过去把门打开了,把邢峰,高云生和罗伟让进了房间。
“罗伟,说说组训实习的况吧。”等几个人坐下,夏信开口道,顺便摸了一下口袋,却发现没有香烟,只好作罢。
那三个人也没注意到夏信的这个动作,这个时候,夏信就很想念刘坤,要是刘坤看见自己这个动作,早把烟掏出来了。
罗伟把这一个星期,组训们下督导区和机构的况和夏信三个人详细说了一下,其实主要是给夏信说,邢峰和高云生听着和听天书差不多,高云生更是连组训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这批组训到了营业单位后,因为每个下面的地市支公司都有五个组训,所以各支公司基本都直接把他们分到了营业部,原本希望这些组训可以帮助营业部把制度,训练功能组等功能建起来,而且能利用一个月帮助支公司训练一下新的业务员。
但这个星期下来,很多支公司就开始向分公司反馈说,这些组训理论的东西知道很多,但实际cao)作就不行了,比如说,都知道要开早会,但怎么能把一个早会开好,这些组训就有点不行了。
还有机构反应,有些新人看这些组训在培训时讲得头头是道,就想让组训帮着一起去见客户,好多组训找各种托词不去,少数几个去了的,也没什么用,拿业务员的话说,还不如不去呢,去了就会老乡,明摆着人家就是当地的,有几个组训还问人家是不是外地的。
总的一句话,就是明显感觉这帮组训有点眼高手低,专业知识足够,专业技能明显不足。
夏信听完,苦笑不得,这一看组训们在学自己的展业方式,每个人习惯不同,而且客户不同,怎么能用一话术去和客户接触呢?
“罗伟,据你了解,哪个地方的问题比较突出?”夏信问道,本来是想按部就班先从宁山市的督导区开始去巡视,但从罗伟的反馈来看,好像下面地市的问题更严重。
“目前意见比较大的是腾定市,帮着业务员去拜访客户,老乡的就在那。”
“那支公司的组训是谁?”夏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组长是刘洋,帮着业务员去拜访的是白长文。”培训一个月下来,罗伟对组训也很熟悉。
果然,夏信不祥的预感被证实了,心里叹了一声,这个白长文肯定是那次在服装市场,看夏信老乡很容易,就想自己也去试试。他那知道,夏信这方法,是经历了多少次被拒绝后才练出来的,那不光是寒暄的话术,也包括了语气语调,表,肢体语言等等,不经过上百次磨练,根本练不出来的,书到用时方恨少,技到用时方显嫩啊。
夏信苦笑一下,说:“那我们明天就去腾定市吧。”
罗伟点了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去安排车。”
等罗伟离开后,夏信问邢峰和高云生:“刚才罗伟讲的,你们听懂了吗?”
邢峰说:“听懂了一半。”
高云生吞吞吐吐地说:“支公司和分公司有什么区别啊?营业部和支公司是什么关系?”
夏信被高云生说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昨天下午我还在中心给你们上了一堂个人业务的课呢,你老兄就没听啊。
“昨天我讲的时候,你没听吗?”
“昨天下午,你讲课时,程总找我去谈话了,让我这次要深入一线,跟着你多学一些实务的东西,所以就没听着你课。”高云生低着头说。
夏信看着高云生说话,感到很奇怪,这小子不是自以为是的吗?怎么今天这么老实了?不过不管什么原因,这态度总比前几天好,最少带着去支公司不会惹出事。
高云生脑海里却浮现出了程玉祁和他谈话时的景。
“高云生,你这自恃清高的样子,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程总,我也没有自恃清高啊。”
“还没有,前两天,你还和夏信说取长补短,还不清高?你说你有什么值得夏信取的长项?”
“最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