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夏信语塞了一下，好像怎么说，安江也不比青海穷啊。
“那到也不能比青海穷，可能我们训练不行，业务队伍能力太差。”夏信挠了挠头，说道。
程玉祁一看夏信挠头，就笑了起来：“你一挠头，我就知道你在撒谎。”
“为什么呀？”夏信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以前只要一挠头，就是编理由，我还不知道你？你当过组训班的班主任，还自己搞了飞鹰特训营，你说你训练不行？”
听程玉祁说出飞鹰特训营，夏信大吃一惊：“啊，您怎么知道安江的飞鹰特训营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你搞了个大军训，对不对？”
“是啊。”夏信更是吃惊了。
这为了督导我们销售投连险，连飞鹰特训营和大军训都了解了，看样子程玉祁这次来是做了功课的啊。
“听说你的飞鹰特训营出来的主管很厉害啊？”程玉祁问道。
“这帮主管还可以，现在安江一半的营业部经理都是原来的飞鹰主管。”
“不是还可以吧，是很厉害吧？他们把同业的支公司都挖空了，还不厉害？”程玉祁似笑非笑地看着夏信问道。
嗡的一下，夏信脑袋顿时晕了一下，挖角？
程玉祁这次来到底是干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