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娉婷神采奕奕的走着,步伐雀跃,目光坚定。
来回的宿卫见长公主突然出现在医馆中连忙驻足行礼:“长公主早!”
“你们早!”马娉婷面带微笑的给宿卫回应,之后快步的回房。
见长公主走远了,宿卫们忍不住小声道:“长公主心情不错啊!”
“那当然!有了那么一样美男子做驸马能不高兴嘛?我瞧着长公主春风满面的。”
“就是!昨日两人还不是手牵手的逛了半天。晚上长公主又在那边呆了很晚才回。”
“说到底,长公主也是女人,女人都一个样,只要陷入情网了还不是白痴一个。都说痴情女子负心汉!我瞧着这个钰王长得太美,对我们长公主也是花言巧语的,不可靠!”
“得了吧!”后面一个宿卫狠狠的推了前面一个宿卫:“说好像你多懂女人似的!我看你就是个生瓜蛋子!连女人都没碰过!”
“你才是生瓜蛋子!”宿卫们的谈话逐渐的带着荤了…..
“都闭嘴!”陆战一大吼了一声。
宿卫们连忙都肃静了起来,加快了脚步走开了。
马娉婷一夜未眠,陆战一夜是一夜没睡。
昨晚,他怒气冲冲的回到房中,见东方启阳睡着了。想到长公主去了齐炫钰房中,又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齐炫钰房间周围,来回徘徊了许久,直到长公主跑了出来,他才跟着长公主又来到她房前徘徊。
之后长公主房中的灯火熄灭了,他就坐在了长公主房前的假山旁。他宁愿马娉婷下令打他三十军棍,也比这么不理不睬的好。
到了下半夜,天气冷了,他才要回,就见长公主裹着黑色披风走出了房门。他连忙跟了上去。
最后长公主竟然上了灯楼,一个坐在灯楼上一动不动的。
这齐炫钰肯定有问题,好好一个长公主怎么会这样了?
因此听到宿卫们的私议陆战一忍不住的就吼了起来。
吼完了宿卫,他又来到了马娉婷房前。
马娉婷门前的侍卫见陆战一又来了不由劝道:“陆副将,殿下没有罚你,你就不要在她面前晃了,若是真罚了你,三十军棍也是够你受的了。殿下很快就梳洗好了,等那边钰王收拾妥当,我们就要开拔了!您也回去收拾收拾吧。”马娉婷门前的侍卫是看着陆战一在马娉婷方外守了一宿的,也是好心的提醒他。
陆战一刚想走,就听到里面宫人喊道:“让陆副将进来吧!”
感情是他跟着她,长公主已经发现了?
陆战一连忙整了整衣衫低着头进了房间,站在门口处就单膝跪下道:“战一来领罪!”
昨晚,长公主让他穿好衣衫,却不顾不上管他了,因此他就刻意的提醒一下。
“你可知罪!”马娉婷在帷幔后冷冷道。
“战一知罪!只求殿下发落!只要不撤了军务,殿下怎么发落都可以!”
马娉婷没有接话,房内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音,想必长公主正在洗漱。
过了一会,马娉婷才道:“你昨个和东方先生都说了些什么?”
“回殿下!”陆战一连忙道:“东方先生得了一壶好酒,让战一陪饮,想到殿下说了他是贵客让战一陪着他,战一也就忘记了军中不能饮酒的。当然了这不是战一饮酒的理由……”
马娉婷没有说话。
陆战一又接着道:“言谈中得知东方先生和战一居然是同乡,先生对战一又有救命之恩,因此就聊了不少家乡的事。最后东方先生又说了不少气话,战一也就顺着先生说了……”
马娉婷正坐着任侍从梳发闻言淡淡问:“什么气话!”
“先是说他得了殿下的传召,没日没夜的赶路的辛劳。后又说实在是倒霉竟然遇到个不知道死活的人行刺他,再就是齐军也袭击他,还有就是那个钰王竟然质疑他的医术……”
“齐军何时袭击他了?”马娉婷不由提了声音。
“就是在刺客袭击他的时候,那个齐军的将军,竟然对着先生撒了灰粉,战一当时看的真切,但是当时殿下在房内中了毒,战一就没管他,只进房救殿下了……”
“等等!”马娉婷带着不悦道:“好好的齐跃峰为何袭击他?”
“这个……”陆战一思索了片刻才道:“小的也不知狄丫被我们包围了,齐跃峰还大喊着刀下留人,之后就冲过来,对着东方先生下手了!听说后来,齐跃峰还刻意去见过刺客。东方先生觉得,那个齐跃峰和刺客有牵连,搞不好,刺客就是他或者钰王派来的。”
马娉婷没说话,陆战一又接着道:“所以昨日东方先生才让战一陪着他去齐军指认袭击他的三个齐军。没想到他们竟然走了!由此可见,他们是有计划的。殿下!”说到此处,陆战一不由提高了声音:“东方先生说了,那个钰王看着有问题。说不定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表面上深情款款的欺骗殿下的真心,私下里却是在搞鬼!”
“够了!”马娉婷突然吼道:“东方先生挑了刺客的手脚筋,你知道吗?”
陆战一听马娉婷火了声音不由就软了:“东方先生说了,就是让那个不知道死活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呵!”马娉婷冷笑道:“他可真本事啊!”
陆战一不懂马娉婷的意思,也就没有回答。
房内沉静了片刻,马娉婷才道:“他既然是你的同乡,你就给我看好他了,本公主还有要紧事,找他,一路上你都给我看好了,他若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