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男人何必互相折磨。
离开王都已经三天了,弗雷德和卡西都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这三天里,弗雷德从早到晚,有事没事的就想套卡西的话,说什么也要知道他和德罗斯之间的往事。
而卡西呢,死活就是不说。
“弗雷德,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好奇的人。”
“我好奇起来不是人!卡西利亚斯,少说废话,你就从了我吧,呸呸呸,不对,你就招了吧!反正就算你现在不说,过不了几天,等咱们到了德罗斯我不还是会知道?咱们兄弟的关系,或早或晚又有什么关系呢?”
事实证明,再坚实的冰山也架不住小火慢熬。
在弗雷德连绵不绝的软磨硬泡之下,卡西终于在七天之后松口了。
而此时,他们刚好离开赞达尔行省,抵达了玫瑰王国最南端,同时也是王尔德家族的封地--瓦雷拉行省。
按照他们当前的行进速度,再有一天时间就可以进入省城,在瓦雷拉的南方边境,八十万德罗斯大军正磨刀霍霍,虎视眈眈。
“休息一下,明早再出发。”
日夜兼程的赶了七天的路,马匹可以在移动神国轮班休整,人可一直在颠簸状态。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开战之前总要修整一下。
只不过,在驿站入住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
“两位要住店?”
“嗯。”
“几间房?”
卡西:“两间。”
弗雷德:“一间!”
店员眼神异样的看了弗雷德一眼,“那要大床房还是双床房?”
“当然是双床!”
本着谁付钱谁有理的不二法则,卡西叹息一声,无奈的向命运屈服。
就在弗雷德一脸得意的准备知晓秘密时,耳旁突然响起沉重的马蹄声,抬头一看,只见前方烟尘四起,一队铁甲飞骑映入眼帘。
这可是一骑万金的重骑兵啊!什么事这么紧急,居然动用了他们?
弗雷德和卡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该不会是,德罗斯大举进攻,瓦雷拉已经被攻破了吧?
“来不及休息了,出发!”
情况紧急,弗雷德收起了马车,直接从移动神国弄出来两匹战马,也顾不上吃饭,掏出两瓶体力恢复药剂,和卡西一人一瓶,一饮而尽。
不愧是军队精选的战马,耐力和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强悍,单论赶路,甚至不比五级银狼差什么。
两人纵马狂奔了一夜,终于在凌晨的时候赶到了德贝城。
凌晨四点的德贝城静悄悄的,蓝黑色的天幕下一点声息都没有。城门紧闭,一切如常。两人在马上对视一眼,心中的紧张这才稍稍落下几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至少城池还在。
弗雷德将战马收进移动神国,看了看天色,再有两个小时城门就要开启,看城里的样子,似乎人们还在睡梦之中。
这样的话,与其翻墙而入,莫不如在帐篷里稍事休整,等到天亮开门再说。
卡西选好一块空地,弗雷德刚拿出帐篷,两人还没等进去休息,就听到离此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淅淅沥沥的哭声,男女老少都有。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听到哭声?
这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两人听力都是极好,仔细一听,发现那哭声中还夹杂着咒骂。而且咒骂的内容还很熟悉。似乎在说:
“没天理啊!没人性啊!这是什么世道啊!没人做主啊!可怜我们家的小姐啊,被弗雷德里希那个王八蛋抢走了!。”
弗雷德疑惑的看着卡西,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卡西却神色怪异的朝他摇摇头,示意他往下听。
“还以为他是个英雄,哪知道居然是这样的人,太寒心了。。。”
“英雄?英雄也不能强抢民女啊!他简直是贵族的耻辱!”
“什么狗屁贵族!什么狗屁英雄!那就是个强盗!”
“比强盗都不如!简直就是恶魔!”
“那群畜生连孕妇都不放过,我的女婿阻止他们,结果被当场打死,你说,这还有王法吗?”
“还有我女儿,我女儿才七岁,她还是个孩子啊!”
弗雷德再也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循声而动,几个闪身就到了近前,只见一群百姓凄凄惨惨的坐在草丛里,一个个灰头土脑,有的衣服上还淋着血。
见到弗雷德突然出现,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几个妇人顿时抱紧了身边的孩童,生怕被抢去吃掉一样。
“别怕,我不是坏人。”
昏暗的夜色下,这群人看不清弗雷德的样子,只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家伙,身材虽然挺拔,但声音还很青涩,似乎年纪不大的样子。
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挺身而出,他无牵无挂的,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你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啊?”
弗雷德沉吟片刻,平生第一次觉得“弗雷德里希”这个名字有些烫嘴。顿了顿,“老先生,我叫多宝,是个佣兵。”
“佣兵?”
听到佣兵两个字,一旁地主模样的人眼睛一亮,在怀里一阵摸索,似乎想掏出什么东西。结果还没出口就被他身旁的妇人制止了。
“拉里,你疯了吗?就算他真的是佣兵,他只有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又能做什么?别忘了,对方可是公爵啊!”
听到公爵两个字,人群中再次响起一片哀鸣,仿佛这是某种强大的精神魔法,瞬间就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