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弟哥哥张子凡的办公室内。
“司祭大人,我想请一个月假。”
“哦,可以的,你去找福婶签个字,支取下个月的薪水作为路上的盘缠吧。”
人教创立,女蜗补天,两件支线任务同时完成,而且完成度都是较高,这给张子凡带来了大量的功德值。
享受着双倍的幸福,张子凡心情大好,他非常慷慨的给小道童批了假,而且是带薪休假。
半个时辰后,一个巨大的包裹挤进了门框,出现在了张子凡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从包裹下面钻了出来:“司祭大人,这是福婶的批条。”
“哦,办事效率蛮高的。”
张子凡接过了字条,点了点头,然后陷入了沉思。
“xxooxxo,xoxoooxo,xoo。”
沉默了半响,张子凡平复了一下心情,抬起头道:“福婶的字笔力虬劲,有化繁为简的质朴韵味,功力愈发的深厚了。”
道童小一也点了点头,道:“福婶人真的很好。”
福婶是白鹤门掌门鹤苍天的奶妈,如今在真神庙帮忙管账。
作为大司祭,张子凡有选定祭品、供奉方式等等的权力,不过还是被白鹤门、陈王、唐皇等势力的心腹卡着经费审批的。
比如说,上元节的时候,张子凡提议给真神大人供奉一个纯金美女,给鸿钧道祖供奉一个纯金老妈子的提议,就被驳回了。
不过大部分时候,包括福婶在内的这些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不过很显然,作为奶妈的福婶有点偏理科,算账虽然是一把好手,但是文学素养有待加强。
将字条仔细的折好放进抽屉里,张子凡嘱咐小道童道:
“路上要小心,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找靠谱的车行。”
“司祭大人我不在的时候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在后院看蚂蚁的时候,要小心不要着凉。”
说完,小道童小脸一红,背着大包袱,吨吨吨的跑了出去。
……
鹤鸣山下。
一架精致典雅的香车早已等候在那里,几个军中宿将干练的取下包裹,翻身上马。
三日后,陈国王都中,一队骑士护着香车越过闹市和金水河,向着王宫驰去。
一身明黄长袍的陈王和穿着锦衣的妻子,站在宫殿门前望眼欲穿。
直到那个穿着粗布道袍的身影如同投林的乳燕,飞快的奔跑进王宫,那锦衣妇人,眼泪才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依儿,你怎么穿这样的衣服?”
她将来人搂在怀中,用绢帕细细的将那张小脸上的灰尘擦去,露出原本粉雕玉琢的细腻肌肤。
“母亲,你瞧我给你带什么了。”
陈织依却没有什么伤感的情绪,而是献宝似的从身边护卫手中取来包裹。
打开之后,里面全是萝卜、苋菜、莴苣之类的蔬菜,此外还有一个大大的胡瓜。
“咦?”
陈王弯下腰,倒是露出了一些惊讶之色:“这倒是稀奇,鹤鸣山这时候应该比这里更冷吧,怎能种出这些果蔬?”
陈织依挺起小小的腰肢,得意洋洋的道:
“父王你有所不知,张子凡大哥是绝顶聪明的人物,想出了用柴火烧地加温的办法,这是我们一帮道童专门种的,寻常人可是吃不着的!”
“虽然有些靡费,但也不失为一个智举。”
陈王点了点头,转念立刻又板起了脸,说道:“张爱卿乃是为父钦封的御弟,你哪能叫人家哥哥?当以叔父相称。”
“这……谁让你乱认弟弟,司祭大人明明只有二十岁,比我大四岁而已……
都是父王你老不修,害我平白矮了一辈……”
陈织依不依,拿着拳头吨吨吨的垂着父王的胸口。
陈王原本红润的面孔渐渐变得铁青,一道鲜血从嘴角缓缓溢出:“依儿,你在山上到底学了什么本事……力气为何如此之大……”
“好啦好啦,依儿刚刚回宫,讨论外头的事情做什么。”
锦衣妇人白了丈夫一眼,挑了几个养眼的果蔬,交给一旁的内侍,道:“中午便以此做羹,咱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
……
又是数日后,一个英武的青年男子身着甲胄走进王宫。
“父王,请恕儿臣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青年男子行了一个军礼,才注意到一旁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惊喜的道:“小依,你是什么时候……”
陈王出言打断道:“行儿,今日将你从军中召回,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兄妹相说。”
顿了顿,他命所有的侍者离开,才轻声道:
“为父在下届主持修建了盘古真神道场,乃是无量功德,加之历代先王勤政爱民,福泽一方,累世之恩已为天地所感……”
“难道父王你……”
久在军中的陈知行尚是一头雾水,一直在真神庙中修道的陈织依则想到了一个可能——飞升机缘。
陈王点点头,道:“不错,为父有预感,不日便可以功德飞升,去上界一窥仙人风采了。”
说罢,他将一双儿女拦在怀中,“为父舍不得你们,也舍不得你们娘亲,但天命如此,不敢违背。
日后,行儿当继吾大统,须勤政爱民,不可荒嬉;依儿,盘古真神,鸿均道祖俱是有道大能,你在近侧,须好生修行,谨言慎行。”
陈知行与陈织依一并流泪道:“孩儿牢记父王教诲!”
……
半月之后,一个惊人的消息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