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看着赵太后说:“我就是看她不顺眼,还不是没过门嘛!”
“倒是你,我听说你看上那胡南太子,整日追求人家,还要不要点皇家脸面!”赵太后厉声说道!
祁然不以为意:“父皇也不下旨,我只好自己追求!”
几句话噎赵太后无语:“怎么不去找你母后?”
“母后哪里有皇祖母的本事?”
赵太后看看祁然说道:“那萧太后护她护得紧,万不能把她召来行宫!”
想想又道:“明日狩猎那陆欢儿肯定去吧,也不多,让她猎个老虎豺狼什么的,不为过吧!”
祁然一听乐了:“大猛禽都在后山,我听太子说后山地势崎岖,即使陆欢儿猎不来,也可借机嘲笑她,这个好,这个好!”
说完凑到赵太后身边:“还是皇祖母厉害!”
赵太后对祁然的吹捧,傲娇地很受用:“比你那母妃是不差,上次宫宴都让她蠢死!你也是,动动脑子,怎么光想那些下作的主意,上不了台面!”
祁然苦笑:“下次我就听皇祖母吩咐不就行了?”
赵太后示意宫女拿来懿旨:“明日待你父皇出发后再送去懿旨,你皇叔定和你父皇一起出发,免得让祁隆知晓!”
祁然坏坏地接过:“皇祖母思虑周全!”
这边祁然满心等着害陆欢儿,那边祁溪正纠结着怎么接近周敬!
自侍卫送来书籍,祁然又打了她,祁溪越发觉得自己对周敬的感情更浓烈,今日在行宫偶然见到他带着侍卫出去的背影,祁溪简直不能自己。
身上的伤痕还没好利索,但是她知道周敬和自己是一样的,不然为什么喜欢的书籍都一样,对自己喜欢的故事也情有独钟?
祁溪看见祁然一步不离跟着周敬,看到周敬因为躲着祁然才搬出行宫,更恨祁然!
其实她不敢恨,她把祁然想成地上的蚂蚁,看准了,拿绣鞋死死踩,死死不放,直到听见有声音,这才装作若无其事!
祁溪去看过陆欢儿,想和她说说话,自从上次宫宴后,她们再没见过,开始她觉得自己错了,但是几天后她又恨陆欢儿不理解她。
当日不是没引起什么后果么?为什么就是不肯原谅自己呢?自己是说了假话,但是也是被逼无奈,她不还是好好地离宫,可自己却让无数人唾弃!
祁溪心思转了又转,出去打探消息的宫女回来:“公主,周太子的营帐在围猎场入口处,旁边是陆姑娘!”
“哪个陆姑娘?”
“就是之前留在萧太后宫里养伤的忠武大将军之女!”小宫女回答!
祁溪如当头一棒:“怎么她俩挨着?”
想想陆欢儿朝气蓬勃的模样,仿佛看见她笑魇如花地看着周敬,周敬也对着她微笑,祁溪心里如刀割!
连着和陆欢儿建立起的那一点点友谊瞬间土崩瓦解,她恨她,恨她美丽,恨她开朗,恨那么多人爱着她,护着她。
现在连周敬都喜欢她,连营帐都要和她一起,祁溪仿佛看见他们明日一起进猎场,一起拉弓射猛兽,两个人一起欢笑,一起奔着夕阳策马扬鞭!
想到此,祁溪泪如雨下!
祁溪这边悲痛欲绝,祁洛这边却满心欢喜。
来了围猎场,祁洛才入行宫安排好住处,就迫不及待地去家眷区转悠,他晃着胖脑袋,自以为自己fēng_liú无比:
“这姑娘是哪位大人府上的?本宫是四皇子!”他见一粉裙姑娘,急急招呼。
小姑娘连忙跑了,他又继续到处左看右看。
“呦,这位姐姐往哪里去?怎么如此眼熟?”又见一姑娘,他又连忙搭讪!
姑娘一转身不见了。
祁洛几个来回,让大家都熟悉了他的面容。
营帐里的各家姑娘小姐,有熟悉的,都出来聊天散步,自然看见祁洛鬼头鬼脑的样子,都互相提醒:“离那个傻子远点!”
祁洛自己不知,还以为大家议论他,走起路来更是虎虎生威,摇头晃脑!
见太子从行宫匆匆过来,祁洛又狗腿子般冲过去:“太子哥哥,去哪里?”
祁深吓一跳:“你在这里搞什么?”
祁洛晃晃脑袋:“出来溜溜,见见姑娘们!”
祁深瞧不起他,有时候又需要个傻子在身边找乐子:“今天我忙,明日狩猎再带着你,去玩吧!”
祁洛乐颠颠跑了,其实他不傻,他知道自己在父皇心里和宫里的地位,太子能不能将来当皇帝还不知道,只有祁深自己把自己当回事。
祁洛面上像傻子一样憨笑,心底也把太子嘲笑一番,父皇偏爱祁潘的心思很明显,只是太子自己不知。
太子对自己什么态度,祁洛心里也清楚,只是如今,也只有仰仗这位哥哥!
眼一溜,他瞧见一位高个子姑娘,眉眼妩媚,正端着大厨房分配的鱼往猎场方向走,那姑娘身材窈窕,端庄大方。
祁洛呲牙一乐,奔过去:“这位姑娘面熟,可是哪里见过?”
他真的见过,只是自己忘记了,夏婵一见是祁洛,躲闪着要避开,祁洛又一脚迈到她同侧。
夏婵转身,祁洛又一侧身迈到这边,夏婵立眉:“你要干什么?”
祁洛哪里怕,料这娇滴滴的姑娘也躲不了,心里那股子猥琐劲又升上来:“往哪跑,还是个刚烈的,小爷就喜欢这样的!”
一脸坏笑就要动手,夏婵端着食材,动不了,想起萧东的教的腿法,还没用过,有点紧张,脚下暗暗使了劲,在祁洛迈